骨頭湯放在太陽底下曬了一天,早晨的時候已經餿了。老陳他們仍然隻能是以泡麪加火腿腸充饑。脫掉身上沾滿了泥土的外套,老陳跟堰子兩人抬著鍋子將湯水潑到了遠處。這裡冇有水源,不過方進倒是給他們運來了很多的礦泉水。兩人連續倒了一箱水,纔算把鍋子裡的油膩給斷根掉。生上火,又倒了些水出來。拆開七八包泡麪扔下去十來根火腿腸,兩人癱坐在一旁坐等著飯熟。
“你們倆在這裡乾著,我們去拿些水和食品過來。”扔給了一把鎬頭和鏟子過來,方進帶著老羅返回了營地。
喝著白酒,就著油炸花生,泡麪等食品囫圇了一餐。老陳連臉都冇洗就鑽進帳篷裡睡了。明天的事情量不小,饒是乾慣了體力活的他,此時也感覺疲累不堪。倒在床上冇一分鐘,老陳就收回了鼾聲。這個時候,他已經將明天早晨發明的那些個足跡甚麼的,全都拋諸於腦後去了。
“老陳不舒暢?”方進隨口問了一句。
“冇有冇有,歇息了一夜好多了。”老陳的一句話,讓堰子的內心完整的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