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你讓我做的我已經做了,接下來你還要我做甚麼。”
三叔看向中間祠堂大門,我卻甚麼都冇看到。
我正籌辦砸爛父親的靈牌,俄然聞聲一聲脆響,接著靈牌在我未動的環境下四分五裂,彷彿冥冥當中,父親也在幫忙我。
接著回身朝本身家走去,到了家裡,我並冇有瞥見老媽的身影,也不曉得他去那裡了。
我不由看向三叔,拳頭緊緊第攥著。
“哈哈哈哈………”電話那頭傳來大笑聲,“聽得出來你是多麼在乎她,但你現在的態度可不是為了救她,你想清楚了,這個女孩現在在我手上,你想救她就聽我的,如果你再敢口出大言,等候你的將會是兩具屍身。”
我跪在地上一向低著頭,雨水異化著眼淚打濕了滿身。
“彆急彆急,我方纔忘了跟你說遊戲法則了,你想救阿誰女孩,要麼殺了他,要麼他殺了你,可現在彷彿是他誌願捐軀本身,跟我的法則有些出入,以是……第一關你失利了,至於這個女孩嘛……”
電話在此時響起,我接聽起來聞聲對方笑著說,“冇想到你還真敢砸了本身親生父親的靈牌,看來你也不是彆人丁中的說的那樣,那麼從現在開端,不孝子之名就背在你身上了。”
大雨滂湃,三叔倒在地上,我跪在他身邊。
我咬著牙沉聲說,“阿誰女孩在哪!”
“很好……就是一把刀,那麼在看你的左手邊,奉告我有甚麼。”
“那就不美意義了,我已經鬆了口,你願不肯意是你的事,但我想不想殺這個女孩就是我的事了,拜拜……不幸的小孩。”
現在擺在我麵前的有兩個挑選,第一,放棄救蘇雲裳,讓她自生自滅,第二,我親手毀掉父親的靈牌,這帶來的將會是欺侮性的打擊。
接著毫不躊躇走了出來,拿起父親的靈牌,上麵落滿了灰塵,已經有過一陣冇來打掃了。
我進入本身的臥房,瞥見內裡的格式跟之前大不不異,床和櫃子都不見了,全部房間就隻要一張桌子擺在中間,上麵放著兩根蠟燭,空蕩蕩的。
桌麵右手邊放著一把匕首,我沉聲說,“一把刀。”
“站在桌子前,在你右手邊,奉告我你瞥見了甚麼。”
電話被掛斷,我將碎裂的靈牌悄悄放在靈台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列祖列宗磕了三個響頭。
我長舒了一口氣,穩住衝動的情感說,“以是你到底想讓我做甚麼。”
“三叔……我到底該如何辦,麵對惡人的如此放肆,我卻無能為力,乃至救不了你,我到底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