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為甚麼,我身上都起了連續串精密的雞皮疙瘩。
火光炙烤,他們臉下水分都少了很多,不過每人的臉上都透著畏敬!
轉刹時,柳化道來到了旱魃身前,在旱魃抓住他的前一秒鐘,他身材一閃,從手袖中抖出兩根鋒利的弩箭,紮進了旱魃的脖子。
柳化道隻是衝在最火線。
正氣淩然的咒法聲,從柳昱咒,柳化明,柳化陰三人丁中傳出!
瞬息間,柳化道到了柳昱咒等人身前。
那旱魃明顯被符布裹住,身上的黏液都冇能滲入出來,頭臉一樣被擋住,可它就像是在地上生根了一樣,一動不動。
他突然一甩,被符布裹住的旱魃,就到了柳昱咒三人中心。
師父和曾祖回到了我身邊,沈髻往前幾步,到了我另一側。
“白虎玉堂天牢黑,玄武司命及勾陳。”
層層疊疊的重音,不斷的在四週迴蕩著。
三人近乎同時一推手,銅罐便掛在旱魃的身上!
“青龍明堂與天刑,朱雀金櫃天德神。”
符布近乎完整燒成了黑炭,暴露旱魃的身材。
旱魃本身是濕屍,符布的炎熱,都影響到我們這裡了……
“不是簡樸的符,不是簡樸的道術……”我感覺嗓子乾巴巴的。
符布並冇有因為燃燒而消逝,反倒是一種奇特的淡金色粉末,完整烙印在旱魃身上。
“子午臨申地,醜未戌相逢。”
“青龍黃道、明堂黃道、天刑黑道、朱雀黑道、金櫃黃道、天德黃道、白虎黑道、玉堂黃道、天牢黑道、玄武黑道、司命黃道、勾陳黑道。”
“五絕,絕地魂!”
柳化道固然老胳膊老腿了,但是他速率真快,愣是讓旱魃冇反應過來。
期間,柳昱咒三人已經做好了籌辦事情。
弩箭隻是個開端,順著他轉圈兒,從袖子裡頭拉出來的是大量白布。
收起這番思路,我臉上還是笑容居多。
燭火幽幽燃燒,曾祖將其按在了旱魃的擺佈肩頭,各兩根蠟燭穩穩立定。
還是說,這符布對旱魃有壓抑感化?
“建滿平收黑,除危定執黃,成開皆大用,閉破不相稱,定黃道之日,萬事大吉!萬邪皆清!”
通俗玄奧的符文,卻透著一股炙熱感,彷彿要將人的皮膚烤化。
心頭刹時一個激靈,我心想,真是旱魃冇有反應過來嗎?
解纜的不但是柳化道,竟然另有柳昱咒,柳化明,柳化陰!
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百尺竿頭,洋洋灑灑走了不曉得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