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人都轟笑起來，這是個苦中作樂的好笑話。
分開李莊那天恰是週末，同濟大學超越一半的師生都來船埠給周赫煊送行。遷川各機構成員也來了，乃至遠在栗峰書院的中研院史語所同仁，也步行七八裡路至船埠，隻為和周赫煊揮手道彆。
“……”
這跟名譽和學術職位無關，純粹是感激周赫煊幫了大忙。
一個同濟工學院的門生大聲號令，其他門生跟著狂呼起來。
“哈哈哈哈！”
周赫煊說：“中國就像一頭衰弱的大象，日本就是頭惡狼。這頭狼不竭撕咬啃食大象的血肉，但它本身也在耗損體力，等它累得咬不動了，必定會被大象一腳踩死！”
“中國必勝！”
同大校長周均時說：“周先生，給大師講點甚麼吧。”
小江輪緩緩駛離船埠，因為陽光太刺目，金嶽霖上船就走進了艙內。
這就是科學帶來的力量。
“對，乾死小日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