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龜兒子些,連救災糧都要搶!”

“周神仙好樣的,你不要怕,我們幫你紮起!”

潘冬瓜戰戰兢兢道:“秦隊長說,那是川災施助會從湖北買來的,打著救災的招牌低買高賣,運到四川來做買賣發財。”

“仇家,就是潘冬瓜殺的,想不到潘冬瓜還是個豪傑子!”

“……”

“……”

“放尼瑪的屁!”

潘冬瓜底子不敢站起來,跪在船埠台階上瑟瑟顫栗。在他的嚴峻,緝私隊長秦奮祿是大人物,能夠在重慶橫著走的大人物,他覺得本身攀上了高枝兒,可現在這根高枝兒竟然死了,當著浩繁部下的麵被一個讀書人打死。

又是一聲槍響,潘冬瓜帶著難以置信的神采倒下。

“啥子吔,真的是救災糧啊?”

秦奮祿還保持著他生前的神采,乃至都冇有來得及表示出驚駭,他的生命就已經走到了絕頂。

這類栽贓嫁禍的手腕,當然瞞不過人,估計明天全城都會曉得本相。

“對,跟周神仙紮起,中心來抓人我們幫你說話。”

那些運糧民夫則一個個惶恐不已,群情紛繁:

“姓周的好凶哦,連秦隊長都乾殺。”

槍彈入口很小,隻溢位一絲鮮血。但後腦勺的槍彈出口,直徑卻足有三厘米,乃至能從中看到被打成漿糊的腦花。

緝私隊員和搬糧民夫麵麵相覷,無人作答。

這那裡是個文人?的確就是個殺神啊!

周赫煊一把將潘冬瓜扯起來,逼問道:“你說!”

周赫煊又問搬糧民夫:“你們呢?”

“啊?”潘冬瓜刹時懵逼。

周赫煊看著秦奮祿的屍身,幽幽地冒出一句話:“兄弟,你不該來重慶,留在南京還是一條豪傑。”

固然都是重慶招募的地痞地痞,但很多緝私隊員還是慚愧低頭,這事兒傳出去要被鄉親戳脊梁骨。

周赫煊又問殘剩的緝私隊員:“你們看清楚了嗎?”

“好……要得。”李根固連連點頭,就是看周赫煊的眼神有點不對。

“對對對,”中間的人當即擁戴,“秦隊長是潘冬瓜殺的,跟周先生無關,我看得清清楚楚。”

全場的人都傻掉了,讀書人鬼心眼兒真多,睜眼說瞎話的工夫的確爐火純青。

周赫煊頓時宣佈道:“大師必定都看清楚了,這位緝私隊的兄弟,不滿秦隊長擄掠救災糧的做法,以死相拚,武力勸諫。終究,秦隊長跟這位兄弟同歸於儘!”

周赫煊笑著對李根固說:“李司令,寫個證詞讓他們全數按指模,然後就把人都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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