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森還在火燒澆油，嘲笑道：“甫澄兄，你阿誰飛機投彈手，技術有點回潮哦。格老子，幸虧兄弟夥運氣好，如果再歪個幾丈遠，我們這些帶兵的起碼給炸死一大半。”
劉湘答非所問，臉上掛著陰笑：“殺一殺他的銳氣還是能夠的，這個羽士比來鬨得有點過分了。”
“啥子物理課？”劉湘不解道。
劉湘為莫非：“周先生，不要弄傷和藹嘛。”
劉從雲身邊的弟子跳出來講：“姓周的，你算老幾？師父是白鶴神仙下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曉一萬年，後曉一萬年。你敢獲咎師父他白叟家，早晨就讓閻王把你的魂勾走！”
劉從雲在被劉湘趕出四川後，跑去上海持續招搖撞騙，一樣幫著日本人乾了很多好事。
“司令，我冇有騙你哇，真是吹疇昔的。冤枉啊，嗚嗚嗚……”投彈手說著說著就哭起來。
各路軍閥們則是幸災樂禍，田頌堯憋著笑說：“喔謔（糟糕之意，可用於諷刺），這下完掛了，從速送病院頭去。”
周赫煊笑道：“本來如此。劉道長，要不你也幫我算算命，算一下我的前程？”
“嘿，真是好巧啊，”周赫煊樂道，“我上輩子也是在仙界混的，常常跟玉皇大帝一起打麻將。現在碰到同業，不如我們來抖抖法？”
“你血口噴人！”
楊森當即聽明白，諷刺道：“還是周先生有學問，一哈子就搞醒豁了。甫澄兄啊，你這個空軍軍隊，怕是要請幾個教員來教一下科學文明，不然哪天怕是要把你的司令部炸了。”
“吹你先人闆闆，”劉湘大怒，“恁大一個鐵坨坨，你給老子吹疇昔看看！”
“哈哈哈哈！”世人放聲大笑。
劉湘對此半信半疑，皺著眉頭說：“那就有勞師父為民除害。”
周赫煊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聲問道：“劉司令，你的空軍投彈手，就冇有學過物理課程？”
劉湘暈乎乎的撓了撓頭，他讀軍校時次次測驗倒數第一，那裡懂甚麼平拋活動啊。
“閉嘴，不準對周先生無禮！”劉湘神采陰沉地嗬叱道，他固然堅信劉神仙，可還是分得了輕重的。
周赫煊對這個妖道極看不慣，此人過幾年就要調撥劉湘打擊劉文輝，厥後又調撥劉湘攻打赤軍軍隊，為一己私利不知害死了多少人。
周赫煊說：“就是測算飛翔高度、飛翔速率，再按照這些算出炮彈做平拋活動的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