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錫山落空一大財路後,哪還情願做虧蝕買賣?愁悶之下便斷掉了北平大學區的教誨經費。
一起無話,魯迅在火車上猖獗抽菸,煙霧環繞把中間人熏得夠嗆。
“我也姓周,我叫周赫煊。”周赫煊笑道。
孫永浩幫著去買火車票,趁便把魯迅那份也買了。
“內奸?”魯迅想起周赫煊的《菊與刀》,“你真的以為,日本人敢帽天下之大不韙,對中國悍然建議入侵?”
“你是?”魯迅驚奇地轉頭。
周赫煊感慨道:“中國頓時就要打內戰了,這場內戰,或許就是日本入侵東北的契機。如果奉軍入關,關東軍恰好趁虛而入,就算奉軍不入關,關東軍多數也會打擊,隻不過期候遲早罷了。”
“彷彿又不太像。”魯迅皺眉道。
無法之下,周赫煊隻能找幫手。比如王國維、陳寅恪等國粹大師,就是極好的取名流選,他們取的名字既有內涵又有逼格。
魯迅嚇得趕緊北上,不但是給母親探病,還要把許廣平有身的動靜奉告,操縱此事來給母親沖沖喜。
幾人分開車站,立在馬路邊上等黃包車,成果等了好半天也見不到影子。
魯迅很有些欣喜,握手道:“久仰大名,幸會。”
當初閻錫山調用天津關稅和鹽稅銀子,以北平市當局財務的名義發放教誨款。可就在一個月之前,南京當局和洋人達成和談,硬生生地把天津海關和長蘆鹽署搶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