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璞自從當然直隸督辦兼直隸省長後，就越來越不把張宗昌放在眼裡，乃至還安插人手兼併了張宗昌的小股軍隊。兩人前段時候因為紅槍會事件鬨得很僵，當時山東紅槍會各處生長，汶上縣乃至堆積了上萬人的紅槍會軍隊。
“哎呀，稀客稀客，蘊山兄快請進！”潘複親身站在門口驅逐，非常熱忱地跟褚玉璞握手拍肩。
“滴滴！”
馬場道2號的仆人，恰是兩個月前才升任北洋當局財務部長的潘複。此人遊走於直係、奉係和皖係軍閥間，和各方權勢都有密切來往，根基上每個禮拜都要在家停止餐會，受邀者不是一方大帥，就是北洋政要。
張學良、潘複、楊霆宇、張宗昌、褚玉璞、李景林六人坐定，他們的姨太太也守在身邊，圍著張桌子還是推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