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剛落,一個光膀子的男人走了過來,對那人說道:“法律老幺,王麻子和他的親信張三已經抓到了。”

“雍德元,本地人,雙喜袍哥會閒老邁雍熙文之子,師從青城山兀鷲道長,劍法一等,風評甚佳,昨日曾在現場。”

聽完這一圈,小木工有些懵,倒不是說他來渝城後的事兒被人挖了出來,而是因為昨晚在張飛樓用飯的,除了他們以外,竟然另有那麼多的江湖人。

雙喜袍哥會是渝城袍哥會亮出來的名號,因為這袍哥會顛末數百年的生長,已經散落各地,在西南這邊最聞名的山頭,天然是成都的錦官袍哥會、渝城的雙喜袍哥會、敘州的岷江袍哥會。

除了這些小木工熟諳的,祠堂當中另有十多小我,小木工打量了一圈,有點兒印象,明顯都是傍晚用飯時,在三樓的門客。

程五爺叮嚀過來,走到了那具蓋著白布的屍身前,有人搬了金絲楠木的太師椅過來,他點了點頭,又朝著中間一個端坐的白鬍子老頭拱手,這才坐下。

先容完堂上兩位袍哥會大佬,那人走下來,給大佬先容在場世人。

牌匾之下,是身高兩米的紅臉長鬚雕像,卻恰是義名千古的關二爺。

在角落處,還站著七八人,小木工瞧見了張飛樓裡跑堂的。

……

小木工想明白這些,不再抵擋,畢竟程寒身故,他極其肉痛,也很想曉得凶手是誰。

他指著阿誰白鬍子老頭,一字一句的說道:“他是我們雙喜袍哥會的聖賢二爺,廖恩伯。”

他指著小木工,義憤填膺地說道:“另有甚麼可說的,害死我程寒小弟的,就是這個魯班教的妖人甘墨。”

他們明顯是酒樓的人。

小木工抬眼望去,想要上前打量,但祠堂裡站著很多袍哥會的人,皆是神情莊嚴,氛圍極其凝重,以是不敢多作轉動。

出了門,王麻子和他先前帶在身邊的親信張三都給反綁押著,灰頭土臉的,滿臉惶恐,明顯是先前受了些苦頭。

聽到這叫聲,小木工瞧見皋比肥貓呈現在了賭坊的牆頭,一對金黃色的雙眸,正緊緊盯著本身。

“史艾倫,贛西梅山教的開旗手……”

法律老幺眯眼,打量世人,開口說道:“雙喜袍哥會辦事,都請回吧。”

隨後,小木工瞧見了祠堂正中,掛著一幅牌匾,上麵黑底金字,寫著三個大字“講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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