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這錢撈的輕鬆,現在撈夠了說不管就不管,她們如何辦?她們長房但是有一家老婆要贍養呢,特彆是下頭還是老二老三盯著,如果許家的買賣丟了,那兩個狼崽子還不把她們長房給撕吃了?
也幸虧老太太賢明,曉得一定能把人接返來,特地派了幾個鋪子裡見多識廣的掌櫃疇昔,硬是將許靜安看在他京都的寓所裡不準出去走動。
“誰,還能有誰?”徐氏的情感終究有了宣泄口,她霍的站起家,“還不是你跟大哥!?”
徐氏被薑老太太說的張口結舌,“那東西三分不值兩分的,冇想到娘倒是記在內心了?”
說到這兒徐申氏靈機一動,謹慎翼翼地看著徐氏,本身小姑子手裡的銀洋可不長幼,如果能叫她拿出來一些買機器,那就太好了,“燕兒,等靜安返來要不你替我問問他?看這西洋的東西是不是更掙錢?”
薛琰悄悄的撇嘴,“你這麼做前,問過大哥了嗎?”
徐氏想給嫂子一記白眼,但她的眼皮腫的太狠了,眼白實在是露不出來,“歸正我跟你說過了,你歸去跟大哥說清楚就行了。”
“啥?!”
寒芳院裡郭氏也正在經驗薛琰,“我說的你聞聲了冇?”
徐申氏這纔好都雅徐氏,這一看真的嚇了一跳。
女兒本來最是聽話不過,可這去了汴城才半年,就長本領了,“記著冇?!”
她指了指寒芳院方向, “你彆忘了, 你們許家可不止你們長房這一房,與其等著那死老婆子給你分, 還不如事前撈到本技藝裡保險呢!”
就連青桃都曉得,這個家真正的主子是許靜安,畢竟他是許家的宗子嫡孫,將來的當家人。
不這但是狠並且還蠢啊!
聽小姑子提起兒子,徐申氏有些難堪,“瞧你,靜安是讀書種子,能到京都讀書,雲霄隨了你大哥了,他不是那塊料,你大哥決定了,乾脆叫他回油坊好好學學,雲霄說了,現在外頭都時髦西洋的東西,我們油坊啊,也想買本國的機器榨油,”
她冷哼一聲,“我曉得你的心機,雲俏是我的親侄女,如果能作證,我會叫你們一向等著?我看啊,你還是給雲俏挑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兒定下吧,靜安啊,”
見徐氏兩眼紅腫,徐申氏不消問就曉得她必然為著孃家的事在薑老太太那邊吃排頭了, 也不等徐氏開口抱怨, 徐申氏一屁股坐到她身邊, 語重心長道,“我這也是為你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