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事兒到此為止,我承擔過靜昭帶她去莊子裡玩,現在我這腿冇事了,我們清算清算後天就走,”薑老太太點頭道。
“之前你大伯孃也管過事的,厥後你奶奶發了脾氣,不準她再沾手家務,”郭太太不好跟女兒說徐氏的好話,含混道。
薑老太太是苦出身,幼時看多了因為欠下高利貸妻離子散的事,最見不得這個,當時要不是許靜安年紀小離不得娘,真的會將徐氏給遣回孃家!
薛琰哪兒捨得郭太太不用飯啊,硬拉著郭太太把晚餐吃完,見薑老太太累了,才一起辭了出來。
她不是聖母,但看到如許蕭瑟的氣象,還是忍不住想幫上一把。
恐怕蔡家還捨不得出一份家業給四房呢!
“娘,你彆擔憂管家的事,這麼些年了,人都是您用熟的,我們能出去個十天半月已經頂天了,大伯孃還能在家裡折騰出花兒來?”
她跟著歎口氣,“現在還是好年景兒呢,唉!”
當初徐氏管家,一個月從外賬房支了幾百兩銀子,可底下人還個個怨聲載道,連月錢都冇有拿到手。
“如果端莊婆婆我們倒是能夠考慮考慮,”薑老太太白了郭氏一眼,這個兒媳婦無能是無能,就是心太善,向來不把人往壞裡想。
坑坑窪窪的的土路,在兩邊玉米地的簇擁下真是細如羊腸,小小的村莊裡多是玉米秸圍牆土坯房,她們的馬車穿過期,村民們便會跑到路邊,衝許家的馬車作揖施禮。
隻要對本身女兒好,郭太太不怕舍嫁奩,至於乾係,拉拔親家也不是不成以,但也如薑老太太所說,為了這些目標就說瞎話哄人,那就真的要不得了。
並且對貧民來講,偶爾一頓白麪一碗葷腥,也隻是打個牙祭,並不能真正的改良餬口,“以是孫女感覺我們倒不如把這些買麵買肉的錢拿出來修條路呢!”
也不想想, 徐氏這個大嫂甚麼時候待見過她們二房?
薛琰嘻嘻一笑,“真不成績把她也帶了去。”
……
這小丫頭,主張真是越來越多了,薑老太太笑問,“你有甚麼好體例?”
薑老太太是苦出身,幼時看多了因為欠下高利貸妻離子散的事,最見不得這個,當時要不是許靜安年紀小離不得娘,真的會將徐氏給遣回孃家!
她撫掌道,“然後我們再在路口修個亭子,給奶奶立碑立傳,叫過往的行人都曉得,洛平城有個薑老太太,不但陪著許老爺子赤手空拳掙下一大份家業,還心胸百姓,一心為鄉民做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