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邊,快點追!”
房小柔把花姐摟過來附耳說道:“你彆說你冇看出來,此人身上一股正氣,他如果出來賣的,我就是大師閨秀!甚麼人都敢往姐姐這送,你欠揍了吧你!”
他剛纔大抵掃了一眼,這裡歡迎的都是女客,追他的是男人們,他們進不來,除非他們也想賣身。再者,這裡買賣開這麼大,背後必然有背景,他無妨在這裡躲一夜,明早再做籌算。
寧寒川歪嘴一笑,“就怕老闆捨不得。”說完悄悄舔了一下房小柔的耳垂。
娘娘腔噘著嘴,冇好氣地瞪了那保鑣一眼。他轉過甚細心看看寧寒川,捧著臉說:“哎呀!真是個好苗子!看看這腰,看看這腿。”
寧寒川穿上緊繃地白襯衫,“感謝老闆,等鄙人脫困了,必有重謝。”
花姐放心的扭著小蠻腰走了,房小柔清清嗓子,“咳咳,你叫甚麼名字啊?”
寧寒川咧嘴笑了一下,他明白剛纔的奇特感是從哪兒來的了。這裡是個出售男色的處所,他把本身給賣了,連代價都冇談。
他換好衣裳拉開簾子,娘娘腔捂著嘴一聲尖叫,“天呐!太漂亮了!”
“花姐嗎?出去。”
小門前麵是一個門廳,內裡站著兩個黑衣保鑣。保鑣身後是兩扇誇大富麗的玻璃大門,金屬門框上雕鏤著薔薇花。
寧寒川聽到他們的話忍不住暗啐一口,媽的,真是不利,竟然被這麼幾個雜碎追得跟孫子似的!
房小柔摸了兩把就拉倒了,她自誇對腹肌的愛是純粹的,每次都摸兩把過過癮就算,偶爾冇有美女,摸本身的過過乾癮。
刀片抵在脖子上的一刹時,寧寒川感受十年冇動過的小弟弟昂首了。他驚奇地看著房小柔,不曉得這麼多年的弊端如何就好了,莫非本身是個受虐狂?
房小柔站起來拿起包廂內的電話,“去查查,今晚有冇有來探聽人的。”
娘娘腔伸出頎長的手指戳戳保鑣的胸肌,“會不會說話,誰是花姐啊!我但是個爺們兒!”
房小柔摸著腹肌內心爽的一比那啥,手感太好了,硬硬的,肌肉線條的確完美,真是新奇又熱乎的精神啊!
他把房小柔的手按在本身的腹肌上,“老闆莫非不喜好嗎?”
他的眼睛諦視著房小柔,“如許有冇有好一點。”
“呦!肌肉塊挺多啊!平時冇少練吧?”
花姐小聲答道:“你怕甚麼,不過是按著他的腹肌摸兩把。我看這小子八成是差人局派來的臥底想查我們,你調度調度他,調度完了咱就把他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