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甚麼?”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還真讓人挑不出錯來。
“我不過是要拿到該我拿到的賠償。”
沈約垂下了腦袋,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樣道:“那依伯父的意義,我該如何辦?”
他如許說都是客氣的,沈約太會追求,又冇有任務心,安城縣長的位置如果然的落在他手裡,怕冇幾天就要被管理的一團糟了。
此話一出,沈約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盯著陸少廷道:“此話當真?”
沈約內心也有些悔怨,他曉得陸少廷一貫說一不二,如果此次真的談不攏,今後怕就很難有機遇讓他再承諾賠償他了。
陸少廷笑了笑,“那我就替文君謝過嶽父了,時候也不早了,我一會另有彆的事情,你有甚麼要求就固然提吧!”
聽沈約這話的意義,十有八九是要獅子大開口,陸少廷瞥了他一眼道:“這些冇用的話嶽父就不必說了,你有甚麼要求直說就是。”
“嶽父要做縣長,那就說說你都有甚麼政績,若我感覺合適天然會考慮嶽父,如果分歧適……”
與其跟沈文君撕破臉,倒不如給她個麵子,如許今後沈家有事督軍府也不能不管。
其他幾位族老也不由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的盯著陸少廷。
陸少廷冇說話,垂眸沉默了一會道:“好,我承諾。”
二姨太如許的女人留在沈家也是給他添堵,更何況,出瞭如許的事,沈文君也不會再讓二姨太返來了。
如許想著,他麵上卻做出一副氣憤的神采道:“我被二姨太如許捉弄,就這麼放過她我如何甘心。”
沈約一咬牙道:“我承諾你,不過你承諾我的也要兌現,如果敢懺悔,我定然將你督軍府鬨的雞犬不寧。”
沈約抬眸看了他一眼道:“二姨太的事情對我形成的傷害有多大,信賴你也清楚,這不是簡簡樸單就能賠償的了的。”
“你說的這些我都瞭解,可你咽不下又能如何,你真的能逼迫督軍府把二姨太交出來嗎?如許做無異於以卵擊石。到時候你既得不到賠償,又冇體例獎懲二姨太,那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他不臉紅,陸少廷都忍不住替他臉紅,如許的話他也美意義說出口,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了。
沈約很對峙,嘲笑了一聲對陸少廷道:“我如何說也是你的嶽父,哪有這麼貶低本身嶽父的,我還冇做你如何曉得我做不好,冇準我會比以往每一名縣長做的都好。”
族長壓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這纔開口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事情已經產生了,你不如跟陸少廷要些賠償,現在你一向閒賦在家,總歸不是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