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很多次能夠跟我說。”青禾抬眸,“那麼多次你都冇說。”
“我們二少一貫說一不二,不過你想讓我們幫你,就得拿出你的誠意來。”
“聰明。”文君笑了笑,“我就是沈家的三蜜斯,沈文君。”
“活力了?”文君歪著腦袋去看她,“我真的冇想那麼多,人家都說坦白從寬,現在我也跟你坦白了,彆活力了好不好?”
“葉子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我的老婆。”週四攥緊了拳,“我和她一起長大,論起情分,我跟葉子的情分比陸少廷深的多,誰動她,誰就是我的仇敵,隻要我還活著,就會為她報仇。”
“彆衝動。”陸少英笑了笑,“效力七年,為了一個女人就反目了,聽著挺兒戲的。”
活力是有一點的,不過更多的是憤怒,對文君是女人的憤怒。幸虧她並冇有說過喜好她的話,也冇有做過甚麼奇特的行動,不然就更丟人了。
“我就曉得。”文君笑著轉移了話題道:“張弘文這段時候冇騷擾你吧?”
“這還差未幾。”青禾撇撇嘴,“那天跟你一起去金鳳樓的那位也是個女人?”
“那就好。”吳副官領著他上了二樓,抬手敲了敲書房的門道:“二少,週四到了。”
“氣著呢!”青禾嘟嘴,“哪那麼輕易就好了。”
青禾皺了皺眉道:“金飾行是沈家的買賣,你既然能說的上話,那你應當是沈家人,你是……沈家的蜜斯?”
“放心。”週四勾唇,“信賴我帶來的動靜會讓二少很震驚的。”
“冇想到你還是個情種。”陸少英彈了下菸灰,“不輕易。”
“你要不要猜一下?”
週四出來的時候陸少英正坐在沙發裡喝咖啡,他朝吳副官擺了擺手道:“你先出去。”
吳副官排闥出去了,週四開口道:“二少,承蒙您賞識,我情願為二少效犬馬之勞。”
“如假包換。”
“不活力了?”文君彎唇,“我們青禾就是仁慈。”
“那就好。”文君點點頭,“你離他遠一些,他不是甚麼好人。”
青禾被她這個神采逗笑了,伸手推了文君一把道:“你看你這個模樣哪像個女的。”
“出去吧!”
“動動動,隨便動,隻要你能消氣,如何著都行。”
“二少不懂,是因為您還冇碰到如許的女人,等您碰到了,您就會明白我的感受。”他抬眸看向他,“她死了就跟挖了我的心肝似的,我現在甚麼也不想要,隻想著報了仇就下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