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昱眯著眼睛,他曉得陳錦君一小我就能把江祿耍得團團轉,但是他也忍不住為江祿的肝火添上一把火:“如果我冇記錯,陳店主當時和雍州簽的左券,是隻要一成的稅吧。”
她做出一副絕望的模樣:“既然江大帥做不到,那也確切是我陳錦君自作多情了。”
“江大帥何必和一個小女子置氣?這如果傳出去,也不怕讓人笑掉了大牙,在背後說大帥冇有氣度。”霍廷昱和江祿這麼多年的老仇家,天然曉得如何踩他的痛點。
也真是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陳錦君咬著牙,彷彿受了天大的委曲。
“既然是一家人,那就更應當明算賬了,”陳錦君一雙眼睛看著江祿,“都是一家人了,我在柴陽做買賣,江大帥是不是看在麵子上,應當給我讓些賦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