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習盛覆壓了上去,軍褲下熱硬的傢夥隔著布料磨棱著周習坤的臀肉,笑問:“是麼?”

“這小鬼頭又去哪偷懶了?!小高!小高!!”周習坤氣得要砸床,扯著嗓子又嚎了幾聲。這時候門辯才終究有了動靜。

小高在中間插了一句嘴,道:“要改口叫軍座了。”

“大哥,大哥,我曉得錯了……真的,真的……。你你乾我吧,不要打了……。”他腦筋不好使了,嘴巴卻還矯捷,告饒著道。

作者有話要說:我隻是想寫個H,為啥戰線拉這麼長= =我也不曉得。我麵壁我深思...

“冇有啊,那裡另有人來看我。”周習坤咧著嘴笑道,手腳隻能服從周習盛的擺佈,一心隻看著小高那一臉誇大的神采。

周習盛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還放在床頭的一袋生果,便問:“下午有人來過?”

“你讓小高出去,我,我隨便你措置。”周習坤身材狠惡起伏,說話都成了氣聲。這幾天在病院裡算是禁了欲,可性|欲卻冇有因為這個停止,反而在對大哥的馳念中越釀越濃。現在周習盛又將這把火給點了燃,的確要燒透他滿身。

周習盛垂眼凝睇著他,欲焰燃動,卻道:“還不敷。”

“差未幾了吧,不疼了。”周習坤樂道。

周習坤打了一個顫抖,畢竟這點臉皮他還是要的,直到現在他才真正認識到局勢的嚴峻性,大哥不是在和本身開打趣,他惶恐著要閉合腿遮住被周習盛翻開透露在外的恥辱之處,語無倫次了道:“不,不不會……。”

周習坤憋著嘴抽吸了兩聲,硬著眼神回視疇昔,道:“你不乾我你就是寺人,你不舉,你不是個男人!”

小高急得要頓腳,大張著嘴比起了嘴型:“師座曉得了……師座曉得啦!”

小高看著麵前的氣象,早就嚇傻了,睜大著眼一動都不能動。

“那你如何說呢?”周習盛又問。

周習坤被這一巴掌像是拍得覺悟透了,驀地醍醐灌頂地告饒道:“大哥,我錯了。我胡說八道了,可,可我是想勸嫂子的。你諒解我吧!大哥!軍座。”

可週習盛越看他如許越感覺此人不值得憐憫,手掌更是撫摩上了那光滑細嫩的大腿根,手指開端往鬆垮垮的褲管裡鑽,一彆擰掐著肉道:“不說?”

“真的冇有彆人?”周習盛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兩下解開了周習坤的鈕釦。

周習坤倒抽著氣,不曉得是鎮靜還是驚駭,嘴上卻還說道:“誰要告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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