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意義？”廣仁的話讓我聽了個莫名其妙，“罪劍的能力大過罰劍，但是罰劍又禁止罪劍，你這話說不通嘛。”
“那我今後漸漸體味吧。”我乾笑了一聲，持續說道，“這兩把劍你之前都用過，是不是有甚麼劍招之類的？乾脆一塊奉告我得了。”
遵循巫師教的體例，鐵匠將罪劍挖了出來，交由巫師祭拜。然後用罪劍殘剩的質料又打造出來一把和罪劍一模一樣的短劍。短劍造好以後，在祭奠他亡妻孩子的時候，鐵匠俄然失了神態，以新劍剖腹自裁，抵消了他瀆神的罪惡。這把新劍被巫師帶走，取名為“罰”。
看他麵沉似水的神采，我冇敢說實話：“也不算是我的……前兩天在吳主任那邊見到了這兩把短劍，問他也不說，這不是獵奇嗎，才向你探聽一下。”
廣仁等我說完以後，向我勾了勾手指，說道：“過來，我再給你把評脈。”
廣仁哼了一聲，說道：“他還冇有巨大到那種程度。”
“甚麼罪和罰？”話出口的時候，我俄然明白了過來，“你是說這兩把短劍？一把叫罪，一把叫罰？”
廣仁看了我一眼，說道：“聽得懂是你的造化，聽不懂就當是你的福薄吧。”
“彆看了，吳勉不在這裡。”說這話的時候，廣仁俄然變得有些頹廢。他重新坐回到地上，看著黑漆漆的四周發楞。
我提到這兩把短劍的時候，廣仁臉上的肌肉冇有規律地抖了幾下。還冇等我說完，廣仁俄然插嘴說道：“現在這罪和罰都歸你了？”
“這兩把劍本來也是我的，看來現在是便宜你了。”廣仁歎了口氣，接著說道，“這是很多年前，一名……巨大的人送給我的。”
罪劍出世以後就被鐵匠深埋於地下，但是冇過量久，鐵匠就持續多日夢見他死去的老婆和兒子地靈魂一邊說話一邊嚎啕大哭，但是說的甚麼卻聽不清。鐵匠醒過來以後大駭，找了吳國馳名的巫師占卜，巫師算出來他老婆和兒子的靈魂被封在罪劍當中，冇法轉世投胎。當下巫師給鐵匠出了一個主張，再打造一把短劍來壓抑罪劍的煞氣，老婆孩子才能夠找機遇逃出罪劍的節製，再入循環轉世投胎。
“這就完了？”我看著廣仁說道，“聽著也冇甚麼啊？這門路跟乾將莫邪也差未幾。我還覺得最不濟也是甚麼天外玄鐵打造的，一個不著名的鐵匠就這麼短長？”
本來廣仁臉上的笑容消逝得無影無蹤，他冷冷地看著我，冇有答覆題目，而是反問道：“兩把劍都歸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