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普通的玉塞。”蕭和尚轉頭對我說道：“小辣子，教你們一手――給我一顆槍彈。”
槍彈和玉塞的間隔越來越近，另有不到十公分的時候，玉塞開端漸漸地動了起來。槍彈靠得越近，玉塞顫栗得越短長。在間隔五公分擺佈的時候，玉塞俄然原地轉了起來，還轉得緩慢，就像通了電一樣。
我剛拿的那一塊金鑲玉的大小形狀就跟筷子一樣，從形狀上看有棱有角的並不像是玉塞，不過如果然被蕭和尚說中了，那塊金鑲玉的長度和粗細就隻能封塞生殖器和肛門了。趁馬嘯林和他的管家不重視，我在他的床罩上用力擦了擦手。
“咦？它瞥見甚麼了？”我又看了一遍，還是甚麼都冇有。不會是阿誰金鑲玉的擺件吧？我伸手將這個擺件拿了起來，馬嘯林冇有在乎，他是拿這個擺件當作鎮紙來用的。
“玉……塞！”我把金鑲玉的擺件扔回了保險箱裡，內心一陣噁心。
“梨們另有……槍？”馬嘯林的笑容有點生硬了。孫瘦子笑嘻嘻地說道：“放心，不是對於你的，如果想綁你，早就撕票了。”
孫瘦子的神采有些非常，“你是說這個東西除了能夠塞在屁……菊……肛門以外，內裡還能裝甚麼東西？”
對於這個答案，蕭和尚彷彿並不料外。他想了一下，放下了玉塞，又走到保險箱的前麵，重新在內裡看了一圈，“嗯？這是甚麼？馬老闆，你這裡還真有好貨。”他說著從保險箱裡拿出了一顆夜明珠，也就是我和孫瘦子以白菜幫子的代價賣給他的夜明珠中的一顆。
固然曉得是賣得太賤了，但是我還是有點獵奇，想曉得這三顆珠子到底能值多少錢，“老蕭……大師，這三顆夜明珠，到底值多少錢？八百萬是不是少了點？”
蕭和尚向管家要了紙巾，隔著紙巾拿起了那條玉塞，放在茶幾上，說：“看著，見證古蹟的時候到了。”說完，將槍彈的彈頭漸漸向玉塞靠近。
“辣子，有點不對啊！”說話的是孫瘦子。他口袋裡的財鼠俄然變了臉，趴在孫瘦子的口袋裡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這個小東西竟然收回輕微的顫栗。
玉塞這個詞我還是進了民調局以後才曉得的。玉塞興於漢朝，又叫九竅玉，是用來封住死人九竅的（眼睛、鼻孔、耳孔、嘴巴、生殖器和肛門……彷彿現在叫菊花了），普通是位極人臣的達官朱紫身後的特權之一，品級不敷的小吏身後如果私行利用都屬於逾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