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昂首,驚奇地看著羋月。
樗裡疾俄然明白過來,渾身一顫,目光鋒利直逼庸芮,叫道:“庸芮,你不要說了。”
寒泉子卻多了一句嘴問道:“齊國又如何?”
樗裡疾神采漲得通紅,上前一步大聲道:“敢問太後,喜從何來?”
管淺已經明白,扭頭掩麵退出人群,唐姑梁更是早早拂袖而去。
大朝會前一夜,夜已深了,嬴稷仍然在承明殿中焦灼地走來走去,豎漆謹慎翼翼地提示道:“大王,王後派人來問……”
庸芮卻上前一步,擋住群臣道:“諸位卿大夫,少安毋躁,少安毋躁。請聽我一言,聽我一言。”
唐姑梁恨不得將這多嘴的人吃了,瞪起眼睛巡查了一圈卻未發明此人是誰,已經心知不妙,公然聽得庸芮拊掌笑道:“如許啊,‘天生玄鳥,降而生商’,昔年簡狄吞玄鳥之卵而生殷商之鼻祖契,敢問,父在那裡?祖妣女脩亦是因玄鳥感孕秦人先祖大業,敢問大業之父又是誰?薑嫄踩巨人萍蹤而生周人鼻祖棄,則棄之父又是誰?”
庸芮道:“那各位想要甚麼樣的交代?”
群臣道:“臣等拜見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