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後看著兒子漫不在乎輕浮非常的模樣,心中氣恨不打一處來,指著他罵道:“豎子,大王出征托政,不過為的是你現在是嫡子,可你立為太子至今,這些年來所行之事,何時稱過你父王之心胸?我當年懷宗子,才住過椒室。現在那向氏隻是有身,便已入椒室,更何況有唐昧星象之說,倘若那向氏生子,挾稱霸之天命,再過得十餘年,沖弱長成,到時候我大哥得寵,安知你父不會廢長立幼?”
但是此時,她看著站在麵前的兒子,心中卻有著多年來未曾有過的危急和驚駭。固然楚王商誌在霸業,並不在女色上頭用心,是以哪怕這些年再多寵妃,也不會影響到她的王後職位。而她的宗子槐以嫡長之尊,早早就立為太子。
太子槐本來自發得生就嫡子之命,又立為太子多年,職位穩若泰山,未曾還過還能夠有此一重變故。聽得母親這番言語,躊躇道:“這……不至於吧!”
“莫非――王想更立太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