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為誰辛苦為誰忙。”
繆監回到本身房中，聽得小內侍來報，說是衛夫君去了披香殿，這才暴露了一絲淺笑。
衛夫君歎了一聲：“正因為有子，方替後代愁。”
采薇行了一禮道：“夫人，季羋來了。”
羋月已經明白她的暴虐企圖，神采一變：“此人是我母族的一個弟弟，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小童，再說此事我已經得王後答應……”
衛夫君本是極聰明的人，見繆監用心打哈哈，當下也笑了：“哦，是我聽錯了，大監不必在乎。”
繆監道：“夫君這話，是把老奴放在火上烤了。”
魏夫人彷彿沉浸在香氣中，好半日，才悠悠展開眼睛，瞟了一眼羋月，見她仍然站著不動，神情淡然地看著本身。魏夫民氣中倒是暗讚一聲，可惜了。
魏夫人悠然道：“後宮不容外男，如果偶爾突入，或可逐出了事；如果奉詔而入，也不成過夜。但你阿誰弟弟，在後宮居住已非一日，為避物議，隻能施以宮刑。”
羋月看著她主仆一唱一和，也不說話，隻悄悄坐著。過得不久，采薇便返來了，於魏夫人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話，魏夫人笑道：“本來如此。”轉問羋月：“季羋可知，這宮中不成藏外男？”
衛夫君笑道：“大監說那裡話來？都曉得大王一刻也離不得大監。說句打趣話，朝上的重臣可換，我這等後宮的婢子可換，獨占大監是無可代替的。”
魏夫人笑了：“不愧是季羋。”轉過甚卻問采薇：“我倒不知出了何事，惹得季羋來問罪於我？”
繆監悠然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衛夫君就不心動？”
衛夫君驚奇道：“季羋如何了？”
羋月垂下眼睛，笑道：“不是夫人要我來的嗎？我正聽著夫人叮嚀呢！”
魏夫人笑道：“季羋也是讀過書的人，豈不知‘男女七歲分歧席’？此處是我秦國後宮，除了大王以外，不成以有其他男人。除非……”
“大王內心到底在想甚麼？”
倒是魏夫人失了耐煩，問道：“季羋平日從未踏足我這披香殿，不知明天來所為何事？”
她抬開端，俄然發明瞭羋月似的，笑道：“咦，季羋你甚麼時候來的，如何一聲不響站在這兒？倒是我慢待了。”這邊又責怪采薇不早奉告她，采薇笑著連賠不是。羋月見她們這般作態，也隻淡淡地笑道：“可貴能看魏夫人合香，我正想學而無機遇呢。”
繆監進了這裡，倒有些熟不拘禮，揮揮手令跟著的小內侍繆辛退到門外，見室內隻餘二人，這才笑道：“忸捏，老奴服侍大王，不得自便。曉得夫君喚老奴好幾日了，本日才得前來，望夫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