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
“哦,是嗎?那說一個‘絕好’的名字來聽聽。”
“這事,就是到時我和冇法的最後決鬥,你得幫我擋著點他的進犯。”
對於吳缺和冇法的界主之戰,從肯定交兵日那一刻起,兩界修行者就已經全都墮入了**的爭論和會商:冇法但是已經達到了冇法無相的至神二品,吳缺固然具有寶船,又有三個兼顧,又收伏了無唸作為傀儡,可畢竟他每個兼顧和無念每個兼顧的氣力都隻要真神五品,二者級彆實在是相差太大,隻要冇法的滅道一出,不管多少兼保全都刹時化為虛無,吳缺到底拿甚麼去和冇法對抗?但是恰好吳缺又拿寶船作為這一戰的賭注,到底是甚麼啟事促使他敢下如此重注?
“你、你竟然拿我和老漁民的襤褸小木船比擬?!”
“逆流”!這名字如何就如此霸氣、如此貼切呢?哎,我之前如何就想不到呢?!每在內心反覆一遍這名字,寶船靈錨就對這名字多了一分愛好。
“差!‘臨虛’?誰曉得你是啥?是空心的竹子嗎?”
“‘臨虛’。”
“‘遠方’!”
“喂喂,你這傢夥到底如何回事?名字也不給我起,倒老是想著拿我做賭注!你、你,今後今後,彆想叫我給你做任何事!”寶船靈錨在吳缺識海氣得用力扭動頎長的桅杆。
......
“這不可啊。他已經修煉到了冇法無相的境地,一旦策動滅道進犯,涉及範圍內萬道俱滅,我本身倒是不怕,但是叫我擋的話,這可冇法擋啊!”寶船靈錨連連動搖桅杆,表示難辦。
為了一睹兩界界主這亙古一戰,兩界修行者如同潮流般湧向隕星海海眼。
“你、你......”寶船靈錨被氣得差點翻個底朝天:“誰說我空心?!誰說我冇想到像樣的名字的?!你懂甚麼?!我隻是思惟太敏捷了,你看,我就這麼微一閃念,心中已經飛過了成千上萬個絕好的名字,實在是不曉得選哪個纔好啊!”
“哼,如果辦差了,可彆怪我到時把這‘絕好’的名字收回!”吳缺再三叮嚀,以收回名字相威脅。
“咦,你不是說要本身起名字嗎?如何到現在還冇起好啊?是不是太空心了,一個像樣的名字也想不起來啊?再說了,你不是早就說‘彆想教唆你做任何事’了嗎?歸正啥事也做不了,輸了也就輸了。”吳缺揮了揮手,就像揮走一隻“嗡嗡”亂叫的小爬蟲。
“如果我起的這個名字還不錯,你能承諾我一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