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聽到這兩個字,希來頓時又來了興趣,大呼道:“我看看!”
“希來師弟,如何這幾個蜉蝣和我們長得如此相像?”左邊阿誰大至神說道。
“難怪,希來師弟,真火煉獄被綁在了一根燈塔上麵了!”夷吾的聲音再次傳來。
吳缺如此,即便是清閒和混始也好不到那裡去。
火海在笑聲中狠惡翻滾。
“咦,希來師弟,這燈塔上麵,彷彿還真有幾個活著的蜉蝣。”夷吾驚奇道。
夷吾微微一愣,想了想,說道:“那隨你。”
“哈哈哈哈,夷吾師兄,我說真火煉獄就在這四周吧!”狂暴奇特的笑聲俄然在無邊火海中響起。
清閒勉強抬開端,顫聲問道:“兩位大至神,從何而來?”
“好,我這就用空空爐收了它。”希來的聲音又傳來,然後無邊火海狠惡一抖;吳缺等全都不由自主的滾翻。
“夷吾師兄,這蜉蝣真成心機,竟然另有兼顧。”希來眼中閃過欣喜之色。
“哈哈,‘朝聞道,夕死可矣’,公然是蜉蝣自有蜉蝣的興趣。哎,既然夕死,又何必朝聞?”希來講著,朝清閒也伸出一根手指,話音未落,手指俄然往下一按。
“噗”地一聲,混始刹時化為煙塵;天火一卷,煙塵也消逝得無影無蹤。
“阿誰道柄,乃是我和摩天費經心機煉就,仰仗我留在棋局中的鑰匙,能夠將道柄帶走。”清閒這一句,卻樊籬了其彆人,隻要吳缺煉器本體聽到。
“燈塔?莫非有其他君神也看上了這真火煉獄?”希來話語中透出莫名的嚴峻。
“你曉得兩界是哪兩界嗎?”清閒問。
兩股碾子般沉重的無形錨力帶著點點天火閃念之間蕩過了天顏神鼎和神鼎火圈內的吳缺等人。
“作為兩界綁定的代價,”清閒持續解釋道:“摩天也能獲得至有至無舟的船票。而兩界綁定的頂點,就是蠻牛和你曾經頂過的道柄。”
夷吾隨便瞥了一眼吳缺本體和兼顧,說道:“再成心機,也不過是一隻蜉蝣。”
“還是收不起來嗎?”夷吾焦心腸問。
吳缺直覺的本身真靈顫栗,竟不敢昂首望上一眼。
“啊?不是蜉蝣?”希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吳缺,俄然伸出一根長長的手指,指向混始,然背工指悄悄往下一按。
“夷吾師兄,你未免也太怯懦了點!一個半死不活、要靠蜉蝣續命的真火煉獄,還能翻起幾顆火星啊?”希來不覺得然地說。
“那裡那裡?”希來高興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