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滿腦筋想的都是甚麼!
他聲音沉了沉,“娘子,我們早晨再持續吧,待會還要給皇兄存候。”
她的腰痠著呢,被他一碰,立即受不了,倒了下來,落入他懷裡。
說著往他懷裡縮了縮,勾的他再次蠢蠢欲動。
被敵軍擒住,狠狠虐待之際,她抨擊地在敵軍光滑的脊背上撓出數十道血痕,敵軍卻未曾撤退,越戰越凶,她幾近死在敵軍身下。
又酸又軟,半點力量都冇有。
直至半夜半夜,風停雨歇,她被折騰得渾身癱軟有力,認識也昏昏沉沉,被他緊摟在懷裡,像是一隻倦怠到頂點的小貓。
隻是她有點太不頂用,在敵軍強勢的打擊麵前,節節敗退,潰不成軍,抽泣告饒也無濟於事。
一滴淚水掛在她眼角,閃閃發光,他眸光深了深,低頭吻去了那滴淚水,柔聲道:“先彆睡,淨一下身子。”
朱亦轍目光落在她掙紮間散開的中衣裡,
淩晨醒來,認識回籠,她動了動腿腳,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她咬了咬唇,側頭看向枕邊棱角清楚的俊臉,想要趁機抨擊歸去,卻不料,本身竟然連手也抬不起來。
又酸又軟,半點力量都冇有。
朱亦轍目光落在她掙紮間散開的中衣裡,
此人滿腦筋想的都是甚麼!
深深吸了口氣,他抱著她撩開床帳,下了床,走到淨室,將她放到浴桶裡,在水汽氤氳中替她擦拭身子。
太可愛了。
她毫無抵擋之力,身子早已軟成一攤春水,抵著他的胸膛苦苦告饒,“夠了,放過我吧。”
昏昏欲睡之際,那雙手從纖細的腰肢撫上了胸前的矗立,酥麻的感受刹時傳遍滿身,這按摩彷彿有點不對勁,沈小漾刹時睜大了眼,在她收回驚叫之前,唇齒被人諳練的撬開,下一刻,她又被人拉回了廝殺的疆場。
是夜,紅燭高照,羅帳昏沉,蠟淚無聲無息降落,羅帳裡兩道身影交纏在一起,女子的嗟歎與男人的喘氣交叉成一室含混。
她的腰痠著呢,被他一碰,立即受不了,倒了下來,落入他懷裡。
想到還要入宮去處陛下存候,她咬緊了牙關,翻開被子,坐了起來,腿腳剛一著地,還冇完整站起來,又跌坐回床上。
這還如何進宮!
直至浴桶的水涼了下來,她奄奄一息,被敵軍從水裡撈出來,裹在浴巾裡擦洗潔淨,扔到了潔淨的床榻上,興不起半點其他動機,墮入了暗中當中。
他聲音沉了沉,“娘子,我們早晨再持續吧,待會還要給皇兄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