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軍可不是那麼好掌管的,轍王又不是茹素的,能讓我順利上位纔怪。”他歎了口氣。
“好,寧二爺已顛末來了吧,就在這裡和他交代,他帶著鎮北軍北上,我們去見皇兄。”朱亦轍叮嚀道。
寧二爺回絕道:“不可,這類手腕太下作了,我做不到。”
寧二爺捏起來看了看,“這草有甚麼特彆之處嗎?我彷彿冇見過。”
寧二爺心中一跳。
“……不會。”扶風算是明白了,為甚麼他們爺一點都不焦急。
“好侄子!多虧有你!二叔不曉得如何謝你纔好。”寧二爺感激道,彷彿全然健忘了當初寧大郎扳連他之事。
他到底何時弄到瞭如許的東西?
“二叔看看這是甚麼。”寧大郎取出一個手臂長的盒子,揭開盒蓋,內裡是……一棵草?
朱亦轍一言不發。
如果是人蔘之類的,他還能認出來,但是這草,如何看都跟山上的雜草冇多大辨彆。
莫非便是這東西讓他有了猖獗的設法?
好好說他也會承諾的,為甚麼連他也要節製?
“王爺,千萬不成,寧二爺丟了州牧的官位之事本來就和您有關,鎮北軍交到他手中,豈不是一去不回?冇了雄師的威懾,您回京估計和您那些皇侄冇甚麼辨彆,他必定會對您動手的。”扶風嚴峻道。
但是,都城現在也不曉得是甚麼景象,歸去還是有傷害啊。
“陛下剛好需求人替轍王,我便替您美言了幾句,二叔您好歹也當過量年州牧,另有誰比您更有資格接辦鎮北軍。”寧大郎回道。
寧二爺嘔了幾下,卻甚麼都冇吐出來,他麵色烏青地看著寧大郎,冇想到他不過回絕了一下,寧大郎就要他也沾上這個東西。
寧二爺立即扔下那棵草,甩了甩手,“竟然是香花,你不早說!”
是了,他們不缺錢,如果能降服鎮北軍,人也不缺,一下子就能把王家擠下去,成為八大世家,彷彿也不是冇能夠……
“聽皇兄叮嚀吧。”朱亦轍淡淡道,“皇兄現在那裡?”
扶風俄然頓悟,“我們為甚麼要按這道聖旨行事,陛下都被我們救出來了,我們也進京逼宮不久得了,誰會傻到聽他的,把人都交到他的人手裡。”
這但是轍王的軍隊啊,這麼多年都在他麾下,屢建奇功,多少英才受他影響從了軍,各個都一腔熱血,想要精忠報國。
百思不得其解,他很快也冇心機去想了,藥效發作,他的滿身彷彿統統竅穴都打通了,靈魂脫體而去,滿身輕的不像話,在似睡似醒之間,看到本身帶領著鎮北軍,統統將士全都如同臂使,一聲令下,前仆後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