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歪著頭想了半天,迷惑地問:“這麼說楠側妃算起來也是一名郡主了,既然是郡主,應當是養尊處優嬌生慣養的吧,為甚麼技藝這麼好?”
回味的眉頭皺得更緊,停了一會兒,凝聲問:
“他不是倍受皇上的正視嗎,為甚麼會搬出梁都?”蘇妙迷惑地問。
林嫣一愣。想了想,答覆說:“這個我彷彿聽世子爺說過,當時候夏陽國在搏鬥中倖存的人們堆積在邊城,企圖光複夏陽國,形成了很多動亂,靜安王奉旨去鎮守,鎮守了十多年,那些夏陽國的餘黨到底冇翻出甚麼浪來,不然對嶽梁國來講,那必定又是一次震驚。嶽梁國好不輕易從戰亂中規覆成了現在的國泰民安,這些武將們功不成冇,好笑的是朝堂上那些文官們一個個古板得緊,動不動就‘端方’、‘禁令’的,武將們發揮不開,靜安王也是因為這個纔沒有持續留在梁都裡。當年言官們聯名狠狠地參了他一本,說他貪贓枉法,視性命如草芥,罪大惡極,皇上實在堵不住悠悠眾口,以是纔將靜安王派往邊關鎮守。”
“你這小子,竟然跟你爹用‘算計’這個詞,冇大冇小!”梁錦不歡暢地說。
“梁王?是皇室的親王嗎?和小味味的爹是親戚乾係?”蘇妙迷惑地問。
蘇妙驚詫地眨巴了兩下眼睛,看著她訥訥地說了句:“你過得也不輕易啊!”
“當然。她是瑞王側妃,也是住在瑞王府的。”林嫣點點頭答覆。
蘇妙單手托腮。用手指搔了搔臉頰,想起了那天俄然登門的景陽公主奇特的舉止,想起了淩柔郡主和她哥哥朱沐曦,接下來再去遐想他們的父親靜安王,如何想都設想不出來靜安王是個甚麼樣的人,乾脆問林嫣道:
林嫣默了下來,頓了頓,輕歎了口氣:“我本來就不善於說話,如果不把這些來龍去脈探聽清楚,出了門萬一胡說話,給世子爺丟人事小,萬一因為我說錯了話給世子爺惹上大費事,那纔是真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