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流言隻是流言,就算傳的再猛再凶,也總會有淡下去的時候。
“讓林東持續罵著,撥五千人,跟著我走。”
罵陣聲清脆,就算隔了很遠,還是感覺刺耳刺耳。
蘇妙驚詫無語。
“公主喜好煙兒甚麼?”
“擔憂?隻要朋友之間纔會說‘擔憂’,公主和煙兒……”
自此,血陰教的名譽和號令力跌至穀底。
可惜這一次的質疑就像是曬在陽光下還加了大堿的饅頭,不但冇有消下去,反而跟著發酵越來越收縮,越來越收縮,就彷彿有幕後推手似的。到最後流言傳遍了全部魯南,乃至在戰役中封閉如此森嚴的環境下,流言竟然穿過封閉線分散到了周邊省分,令血陰教想向周邊省分生長教徒的打算停頓。
蘇妙望著她蹦蹦跳跳跑走了的背影,蘇妙的頭都要大了。
涪城。
“公主如何俄然想起來問煙兒的事了?”蘇妙乾笑著問。
回味身穿銀色的鎧甲,坐在大帳裡,揉著發痛的耳朵,用漫不經心的神采在瀏覽一封手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