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妙之本日真的是哪兒也冇去,一向都在府上,且我返來的路上瞥見妙紓的墓碑還好好兒的,如何過會兒妙紓的墓碑便被毀了?總不成能是妙之會甚麼兼顧之術啊!
姬氏雖出了這小院子,卻並未真正走遠,躲在不遠處看著。
淳於越起先是微微一愣,而後頓了頓便道:“你與為父坦白,你妙紓姐姐,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隻是想到殺人滅口,嫁禍,找替罪羊,想到這連續串的事,便不由有些發怵。
淳於越聽喚回身,見是姬氏,不免有些驚奇,“屏善?”
待世人皆已走了,薑妙之仍站在祠堂外,淳於越便呼道:“妙之,你過來。”
淳於越頓了頓,很久方纔道:“你退下吧。”
薑妙之淡淡一笑,並未言語。
他隻是有些不能接管,他的女兒,竟會去掘人墳塋,毀人墓碑,何況那還是她的親姐姐,實乃窮凶極惡!
淳於越怔怔未語。
淳於越並未言語,單隻是轉過身,持續麵朝著先人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