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妙繡愣住,東北方向?那可不就是汀園麼!這道長果然是高人,她用心不與他說邪祟之物在那邊,冇想到他都已經算出來了。(未完待續。)
碧池言道:“蜜斯,這隻是傳說呀,阿誰薑太公,哪有這麼神哪,周文王拉著他走了八百步,周朝鼎祚就有八百年了?那周文王如果拉著薑太公走個一萬步,周朝鼎祚還能有一萬年呢,這不過隻是後代為了美化周文王的求賢若渴,便用心將周文王請薑太公的故事給虛化了。”
碧池滿心祈盼,誰曾想,淳於妙繡竟道:“你冇傳聞過‘文王拉車’的故事麼?‘文王拉車八百步,周朝天下八百年’,阿誰周文王,為了請薑太公幫手於他,不吝將本身的輦讓給薑太公坐,還親身拉著輦走了八百七十三步,瞧瞧,瞧瞧,這多有誠意啊。”
那老者伸出右手,比出食指與中指併攏在一起隔著一拳頭的間隔指向淳於妙繡的額頭,故弄玄虛的說道:“看女人印堂發黑,想必邇來為鬼祟所困擾,貧道恰好懂些驅邪之術,敢問女人,可否帶貧道前去一試?”
淳於妙繡一衝動,當即回道:“不瞞道長,實在小女子此番前來,正有此意。”
“甚麼邪祟之物!”淳於越越聽越來氣,眼看著就要起火,晏氏在一旁勸道:“老爺,既然是這位道長說的,那就讓他們去瞧瞧,倘若真的有甚麼東西,由這位道長降了也好,倘若冇有,老爺到時複興火也不遲啊。”
回到淳於家,馬車停在府門外,老者下了馬車,站在府門外朝府裡頭看,僅那一眼便震驚道:“貴府這煞氣不小啊!”
說完便指向馬車,引道:“道長請上馬車。”
翌日一早,淳於妙繡公然帶著碧池徒步走去了城外渭水邊,說是徒步前去,可前麵恰好又跟了一輛馬車,淳於妙繡卻並未坐在馬車上,說是要效仿周文王請薑太公那般,提及這渭水,前有誇父每日喝乾了渭水,後有薑太公渭水遇文王,這麼提及來,這渭水還真是不簡樸!
渭水至長,淳於妙繡徒步走到城門口便早已是累得精疲力竭,哪想出了城還得沿著渭水邊一頓好找,瞧瞧這太陽當空照,她這自小嬌生慣養的嬌貴之軀,那裡受得住這般煎熬,一起上累得氣喘籲籲,縱使碧池是個粗使的丫頭,這一起走得也頗是疲累,總想著坐上馬車,便道:“蜜斯,婢子見她累得滿頭大汗,不如到馬車上坐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