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哭訴[第1頁/共3頁]

淳於妙綢道:“這是我們的家事,如何好勞煩彆人,再說,你在上郡受了委曲返來,頭一個曉得的該當是父親,父親還冇有上疏彈劾褚介餘,旁人倒先去彈劾了,陛下必然起疑。”

再看落款之處,臣褚介餘。

就算有這彈劾又如何,無憑無據,秦始皇看到了想必也隻是喚她疇昔問話罷了,難不成不分青紅皂白,就如此草率滅淳於氏滿門?

薑妙之伸手抹了一把眼淚,道:“姐姐,他既然膽敢上疏狀告我,彈劾父親,不如,姐姐也讓父親上疏彈劾他,如何?”

厥後薑妙之便有些懵了,媽蛋,誰呀這是,在她屋裡竟然還敢衝她凶,占了她的座兒不說,竟然連坐都不讓她坐!

薑妙之聽言一怔,竟還真的鬼使神差的站起來了,規端方矩的站在一邊,微微低頭,怯怯的看著婦人。

可我進城以後卻又被郡守攔住,他原不知我是誰,不分青紅皂白便將我和汀月抓起來,說我們私行進城,必然是圖謀不軌之人。

婦人收回目光,隻看著放在跟前兒書案上的竹簡,冷冰冰的說道:“竹簡拿起來看看。”

如果熟人的話……唔,幸虧剛纔忍住了冇有破口痛罵……

臣?莫非是上郡的郡守寫來彈劾淳於越的?

薑妙之聽言,愈發節製不住本身,眼淚唰唰唰的往下掉,衝著淳於妙綢連連點頭。

薑妙之故作無辜,佯裝毫不知情,捧著竹簡看著婦人,驚奇的問道:“這是……”

薑妙之想了想,又道:“既然父親那兒不可,那我們不如請旁人上疏?”

這大早晨的,嚇死寶寶了好嘛!

薑妙之不好直接擁戴,免得淳於妙綢感覺她在推辭任務,乾脆坐下細細講來,扯談道:“我前幾日接到虞妙戈的手劄,前去膚施赴約,卻不知趕到膚施那日,正巧趕上郡守命令全城搜捕丁複,他竟私行做主,封了膚施城,我進不了城,也不肯惹是生非,便想轉頭,卻碰到公子扶蘇互助,特許我進城。

薑妙之頓了頓,故作委曲,言道:“奸人讒言,空口無憑用心歪曲我,姐姐竟也信了……”

再說,汗青上秦始皇三十二年,淳於越還活得好好兒的呢。

我說是公子扶蘇特許我進城的,他不但不信,竟還想對我和汀月酷刑鞭撻,逼我們供出丁複的去處,我說我父親是淳於越,他竟狗眼看人低,熱誠父親不過是齊國人,涓滴不把父親放在眼裡,雖冇有對我們用刑,卻也將我們關在牢裡三天,三天不準我們吃喝,我餓了三天,不得已之下說本身是李丞相的兒媳,另有一個姐姐在宮裡頭當夫人,他這才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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