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阿誰刀疤臉,她是如何看如何感覺他就是酒樓小廝嘴裡的阿誰刀疤臉。
“在前院兒侯著呢。”
薑衍亦是驚道:“公子衍?”
刀疤臉站起家,薑衍看了他身後黑衣人的屍身一眼,道:“去看看阿誰刺客。”
“妙之,謹慎!”
薑衍如此說,薑妙之委實不知該如何接話,隻得敷衍道:“衍哥哥,你的手受傷了,還是快些包紮的好。”
薑妙之的目光始終在那刺客身上,聽聞薑衍此言,禁不住發笑,甚麼公子衍,依她看,這不過就是薑衍找來的冒牌貨罷了。
薑恒留步,卻未回身,薑衍淡淡道:“找一個好人嫁了吧,我內心隻要複國,不想遲誤你。”
說罷當即回身而去,清楚急著分開此地。
“諾!”
“你壓著我……”薑妙之本想照實說,可她畢竟是大師閨秀,這類話又怎能開口,乾脆道:“壓著我手臂了。”
彼時薑妙之剛站起家來,便聞薑恒驚呼,轉眸一看,果然見薑衍右下臂外側手腕上方有一道較著的傷口。
薑衍聽言微微蹙眉,薑妙之亦是皺了皺眉,道:“誰?”
“好,我曉得了,”薑妙之說罷看向薑衍與薑恒,道:“表姐,衍哥哥,既然府上來接我,那我便不再叨擾了。”
這時丫環俄然入內,走至薑妙之跟前,稟道:“表蜜斯,淳於府來人了,說是要接您歸去。”
“汀月?”薑妙之心中一喜,“她在哪兒?”
話音落下,世人皆是一愣,特彆薑恒,更是怔怔的看向薑衍。
“不必了,衍哥哥,你這手還傷著,還是好生療養吧,”說著,微微福身,道:“告彆。”
來人殺了刺客,便轉向薑衍,單膝跪地,低頭拱手作揖,“公子吃驚了!”
“是一個丫環,彷彿是叫汀月。”
薑衍仍麵無神采,他當然信賴疇前的妙之,可現在的妙之,他斷不敢輕信。
“我不敢拿三家一百多條性命做賭注。”
“諾!”刀疤臉旋即回身,以劍挑了黑衣人臉上的麵巾,見是生臉,便皺了皺眉,忽見他腰間掛著一塊貔貅,便躬身拿起來看了一眼,而後便轉向薑衍,覆命道:“是宋公子衍。”
“公子!”自不遠處傳來一聲喚,那黑衣人手中的劍劈到一半,驀地被來人攔下,黑衣人隨即與來人打鬥起來。
“可妙之對我起狐疑了,”他說話間麵無神采,少有如此冷酷。
薑衍一把將薑妙之推開,這時那黑衣人已持刀殺來,薑衍便一閃身,亦向薑妙之奔去,見薑妙之要摔著,又旋即抓住她的手欲將她拉住,豈知竟反被她拉停止,二人一齊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