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屁屁,軟軟的,卻又彈彈的,手感真不錯,蘇景雲俄然就表情大好:“不是你讓本王罰你的麼?”
“豆腐不就是用來吃的嗎?”蘇景雲說著不要臉的話,語氣倒是平平到不可,“你彆動,本王給你看看傷。”
蘇景雲呼吸漸亂,強壓邪火,言語中不自發地帶出了一絲知名肝火:“你趴那麼遠做甚麼?!”
啪的一聲脆響,伴跟著何田田的驚叫:“蘇景雲,你打我?!”
“我……”何田田語塞,“那你也不能如許!”
“哦?你的意義是,本王得比及傷好,才氣耍地痞?”蘇景雲還是冷著臉,唇角卻勾了起來。
“本王就混蛋了,如何著!”蘇景雲揚起巴掌,又想打第三下。
“能夠啊,本王會更加儘力的。”蘇景雲隨口應著,從醫箱裡取出酒精,學著何田田先前的步調,消毒雙手,再拿棉簽沾著,為她消毒傷口。
受傷的人是她,他生哪門子氣啊?何田田癟了癟嘴,眼淚汪汪地抬頭:“冇做甚麼啊,就是騎馬……”
“你少裝,本王又冇真的用力……”蘇景雲話還冇說完,就駭怪地發明,何田田的褲子,自臀部開端,沿著大腿內側,直到膝蓋側麵,全黏在了皮膚上,而黏住這些布料的,是斑斑點點的鮮血!
福公公履行蘇景雲的號令,向來不拖泥帶水,不到一刻鐘,就有侍衛來報,統統侍從皆已分開,乃至包含何田田帶來的翠花。
“如何回事?!”蘇景雲眉頭一皺,緩慢地去扒何田田的褲子,卻發明她柔滑的皮膚已經全數磨破,和布料黏合在一起,底子冇法分開!
“啊?太遠?哦,也是,如許你夠不著。”何田田從善如流地從桌上爬起來,一邊朝回走,一邊東張西望。
蘇景雲瞥她一眼,道:“行,不過等本王傷好。”
“恩……”蘇景雲想了想,當真叫了個侍女出去,“叫福公公帶著統統侍從,先行回京。”
蘇景雲從枕邊摸了塊帕子,幫她擦了擦眼淚,道:“彆喊了,葛太醫早被本王趕回都城去了,還真冇人來給你瞧傷,隻能委曲本王親身脫手。”
何田田瞋目大呼:“我不是這個意義!蘇景雲,你……”
“彆打了,好疼……”何田田哭泣著,眼淚一滴一滴,很快打濕了被褥。
但蘇景雲底子就不睬她,趁著她現在疼得爬不起來,不慌不忙地翻出她剛纔用過的剪子,一點一點地把她的褲子剪開了。
何田田緩過神來,還想再罵,但酒精一碰上磨破皮的傷口,就疼得她隻顧得上倒抽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