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百鈴說桃花蠱和春/藥症狀不異,中了春/藥的人滿身都被最原始的打動節製,以那種姿式壓住她必定會迫不及待地停止下一步行動,還會發楞,會有那種害臊的眼神,底子不會中桃花蠱!祝文安大騙子!
百鈴嚇得嘴皮子快了很多:“桃花蠱不傷人體,就是和……春/藥差未幾,我看你和大姐姐情投意合,本來想給你中上桃花蠱,大姐姐必然會救你,你們便能夠生孩子……”
祝文安滿懷希冀地點頭。
祝文安冇有追,而是有力地靠在牆上,伸手摸摸臉頰,有輕微炙烤的感受,這麼丟臉的模樣如何能追出去。心臟在胸腔裡跳得歡暢,向來冇有過如許的感受,就算跟再短長的妙手比武都冇有過這類感受。內心俄然有一點驚駭,跟她來西陵到底是不是精確的挑選,對她的感受越來越激烈,如果最後冇有在一起,他要,如何接受?
紅棠瞥見衣衫不整,頭髮狼藉的挽茵從她身邊跑過,微微一愣,百鈴的打算她全程曉得,應當說幕後的支撐者就是她,她也是率性之人,欠著挽茵情麵總不美意義,想成全他倆的姻緣,不過東陵人臉皮都太薄,一點不蕭灑,喜好也不說出來,藏著掖著的讓她看著焦急,因而找出大蜜斯之前放在蛇莊的桃花蠱給百鈴,教唆她讓挽茵和祝文安的肉/體先坦白點。不過從挽女人進祝公子房以後的時候來算,祝公子會不會太快了點?不幸不幸,紅棠滿心憐憫,長得那麼一表人才,竟是個有隱疾的男人,怪不得挽女人過後要跑。
挽茵在走廊裡一起跑著,她不是真的活力,她急著衝出來,是不想讓祝文安瞥見她丟臉的模樣,臉上滾燙,必然很紅吧,她這是如何了,赤/裸的男人她不知看過了多少,祝文安還闆闆整整穿戴衣服呢,她在害臊個甚麼勁兒啊!
挽茵還在房裡沐浴,就聽百鈴在她房外跟拆屋子似的猛拍門:“大姐姐!不好了!祝公子出事了!”
喜好嗎?聽到她分開的動靜,毫不躊躇地追到西陵這麼遠來,還會有彆的動機?祝文安笑著點點頭,連六歲小孩都看出來的事,阿誰傻女人如何就重視不到。
“你不是想跟大姐姐生孩子嗎?我幫你。”
祝文放內心滿是淚,這和他想的不一樣啊,他想著挽茵會滿臉嬌羞地說情願為他獻身,為甚麼會變成挽茵要閹了他!挽茵鐵了心要閹祝文安,把祝文安壓在床上不依不饒地要拔劍,論搏鬥祝文安如何能夠讓她占一點便宜,抓住她兩隻手腕,往床裡翻了一圈反把挽茵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