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酒量!”圓圓連聲獎飾,興趣被完整撲滅,又把兩人的空碗重新倒滿。
挽茵昂首看向祝文安,祝文安摸了摸她的頭:“紅棠女人說的對,內裡必定還埋伏了人手,並且不曉得有多少人,不如我們也先留下。”
蛇派冇有挽茵要找的東西,那豈不是白幫他們一個忙?挽茵怎會答應被彆人占便宜,開口問道:“那,我們之間的賬要如何算?”
祝文安美滿是被挽茵拖下水的,那堆紅呼呼還泡了百足蟲的酒真的分歧他口味,挽茵倒感覺還好,百足蟲罷了,她常常一條條擺在窗台上曬乾,偶然候善心大發,就會拿幾隻曬乾的百足蟲扔粥裡給青榜的懦夫們加餐,可他們喝到一半,瞥見碗裡暴露的百足蟲殘存的腳以後,總會把剛纔喝的粥都吐出來,暴殄天物。蟒血,挽茵是真的冇喝過,有點躍躍欲試的心態。
房裡實在熱得受不了,連喝幾杯茶,體內的火氣都消不下去,正熱得再睡不著,模糊間聽到女子說話的聲音,這個聲音好熟諳,彷彿是圓圓。
翠衣男人的目光掃過祝文安的臉,然後停在挽茵身上,臉上掛著含混的勾引,和當日在東陵堆棧時一模一樣:“你們另有客人?奴兒說有兩個脫手互助的東陵人,便是他們兩個吧?”
“蠍派……就是那幫衣服繡蠍子的人?”挽茵回想起酒樓裡那幫蠍派弟子,和東陵堆棧裡碰到的西陵人穿戴一模一樣,但東陵堆棧裡的那些人,剛纔並冇有看到,特彆是阿誰玩蠍子的傷害男人,他也是蠍派的人吧?不知他在派中又是甚麼職位。
“那紅棠愛莫能助,雙毒教中煉蠱的是蠍派,我們蛇派和蠍派雖都是雙毒教的分支,卻有天壤之彆。”
紅棠看了眼爛醉如泥的圓臉女人:“是圓圓說的吧?不知圓圓有冇有跟女人說清楚,二蜜斯體內的蠱王是大蜜斯所植,我們大蜜斯便是前任教主,所用蠱王也是曆任教主代代相傳的月陰蠱王,和蛇派冇有辦點乾係,我們蛇派固然不消蠱,卻善於用毒,派中醫毒典藏,女人可隨便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