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太晚,你又受傷,明天還是住這裡吧。”
“阿誰……多謝你。”挽茵的聲音悄悄的。
挽茵一邊措置本身的腿上一邊問:“你為甚麼在這裡?”
“你、你們殺我無外乎是為了錢,我夫君有的是錢,你們何不綁了我去見我夫君要銀子?”
祝文安找了間潔淨的客房,把挽茵放在客房的床上,挽茵抬頭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問:“你有冇有找過床上有冇有跳蚤?”
“我夫君的名號說出來嚇死你們!他就是一言堂的掌門祝文安!”
哐當,抵在挽茵脖子上的刀也和仆人的頭顱一起掉在地上,金屬刺耳的聲音也冇法分離挽茵的重視力,她全數的目光都集合在祝文安身上,阿誰從背後一劍砍斷掌櫃脖子的人就是祝文安冇錯,他為甚麼呈現在這裡……
掌櫃的刀抵在挽茵頸上,刀劍磨蹭著挽茵的脖子:“小女人本領不賴。”
“我在想,還好那天我親你的時候,你嘴裡冇藏毒針。”
挽茵愣住,每次和祝文安說話,表情老是大起大落竄改極快,如許對心臟不好啊,上一秒調侃,下一秒和順,他老是如許,隨心所欲地,讓人移不開目光。
但是掌櫃的刀仍然停在那邊,冇有紮進更深的處所,掌櫃的脖子處呈現一道血痕,隨即,全部頭掉下來,就像那匹馬的頭一樣,和身材完整分了家,在地上滾落了很遠的間隔。在掌櫃的身後,白衣翩然,水墨丹青的繡紋在月光下非常顯眼,彷如一朵趁夜開放的墨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