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怕廢他一條胳膊一條腿也好,就這麼算了,我死不瞑目!”
這男人是瘋了麼?彆說是進一言堂,光是守山弟子一人一刀充足送他去西天,既不敢從正門進一言堂,必然是不受歡迎的客人,不曉得和祝文安是個甚麼乾係。
荊條蜜最甜,山上到處都是,蜜蟲螞蟻都愛,塗在傷口上按捺傷口癒合,挽茵很享用狗尾巴草沾著蜜在人體上塗抹的感受,像作畫一樣,另有各色蟲子倉促趕來作畫現場恭維。這是一個奇特的氣象,荒山野嶺中,一個少女用狗尾巴草調戲一個□□上身爬著蟲子的成年男人,就算繪成春宮圖也得是最重口味的那種。
“你感覺你死在一言堂有甚麼用?屍身搬進後山一把土埋了不過費兩個弟子的力量。”
墓碑上刻著這個名字,光從名字辯白不出男女,乍看之下是個稍顯陰柔的男人姓名,但現在很多江湖女兒也喜好起些雌雄莫辯的陽剛名字,比如那本《一言堂掌門最新風騷佳話》的女仆人公就叫李狗蛋,書中描述李狗蛋有眾生膜拜的曼妙身材和傾世容顏,名為李狗蛋的絕世美人……可見民氣機惟之寬廣是不成推斷的。
那本風騷掌門挽茵翻開第一頁瞥見那掌門姓祝頓時就把書合上了,固然作者隱去了名字,鬼都曉得寫的是誰啊!並且這第十八部是如何回事?前麵已經寫了十七部了嗎!祝文安才二十歲便能夠寫十八部書了嗎!是從他兩歲開端寫的嗎!祝文安你曉得本身的名聲這麼“好”嗎!你年紀悄悄已經是小黃書的禦用仆人公了,下一步是甚麼?進軍春宮圖嗎?
受了傷的母雞,如何能夠咬斷鷹的翅膀,但這隻母雞既然是一隻抱著必死決計的母雞,說不定有好用的處所,挽茵心中有了另一番籌算。
《祝文安懷春樓夜禦十女》《祝文安與春喜樓頭牌》《一言堂掌門最新風騷佳話》《探秘祝文安到底有冇有私生子》《風騷掌家世十八部》
門彆傳來那幾個一言堂弟子的聲音,挽茵急著走,老闆擋著她還想持續保舉,挽茵隨便拿了幾本書塞進懷裡,滿滿一把銅錢灑在桌子上,有錢人買東西就是這麼蕭灑,挽茵感受好極,她在青榜攢了這麼多年的私房錢終究能有花出去的一天。
“小丫頭,祝文安在那裡!”
那幾本書實在太小,直光臨睡前挽茵纔想起它們,當她把幾本書在麵前排開,挽茵整小我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