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白蘇也冇再頒發甚麼批評,她在一個藥鋪前愣住了步子。
直到這會兒,邱好古纔想起了甘露宮的那位皇後彷彿就複姓公皙。
“也行,恰好我缺個藥童。”衣白蘇道。邱好古嘶了一聲,彷彿不滿這麼個有天賦的孩子被她當作藥童。
衣白蘇問道:“你做甚麼?”
少年想也不想:“活人,腦筋。”
長安那些上位者們,心都太黑了。邱好古感慨了一句,就持續去追逐衣白蘇的步子。那些事情與他們無關,他們也不想摻雜。他們這些無權無勢的大夫,就是那些在退潮的海邊,蹲身撿起停頓的魚,再將他們重新送入大海的傻子。
盛九站在原地又想了想那封信,嘖了一聲,感覺有點牙疼,那信裡的內容,和長元初年年底衣荏苒回絕陛下封官的用詞底子是一模一樣!
“不可。”
盛九昂首看了自家殿下一眼,他不再是那副冰塊神采,倒是暴露個諷刺的笑容,他正側臉昂首看著彼蒼,衣袖下垂,手中那張信紙被捏進拳頭裡,已經有鮮血透過他的指縫裡往外暴露刺眼的星點陳跡。盛九回過甚,感喟一聲。
“如何了?”
這些年殿下已經再冇有過激的反應,他本覺得殿下已經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