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三郎這模樣,如何像是避禍的,這個時候跑過來,害她覺得出了甚麼大事呢!
甄妙有些躊躇:“如許是不是過了點兒?”畢竟明麵上還冇撕破臉皮呢。
百靈被噎個半死,哀怨望著甄妙。
見羅天珵麵色不虞,她眨眨眼:“二嬸比來一向身子不好,放心,真的有甚麼事兒,虧損的也不是我。”
“娘——”二郎半跪著,一下一下替田氏捶腿,“我看三郎對嫣娘雖有思慕之心,卻不敢做出那樣的事來的,許是他開竅晚,連個通房都冇有,這才一下子迷了心。”
說人手冇有換過,那豈不是說她之前安排的這些人不端方,用心在大奶奶管家時使絆子。
可恰好,她的顧慮還冇法對彆人說,如果讓旁人曉得三郎的心機,那兒子這平生可就毀了!
雀兒正端了百合粥出去,聞言捂著嘴,驚呼道:“男人也能被強嗎?”
田氏回神,衝二郎勉強笑笑:“二郎,你勸著你弟弟點兒,娘先歸去了。”
“三公子?”守門的婆子見了,大為驚奇。
翌日,百靈早早的就把探聽來的動靜稟告給甄妙:“大奶奶,說是昨夜二公子院子進了歹人,把……把二公子給……”
等甄妙睡著了,他撫著她披垂開來的青絲,揣摩著三郎的來意。
二郎視線一垂,輕聲道:“想來三郎不會那麼大膽的……”
等三郎一分開,她想了想,叮嚀百靈:“明早探聽一下,前院有冇有出甚麼事兒。”
“三公子您稍等。”那婆子忙去稟告。
至於嫣娘,不管她和三郎有冇有事情,這個孩子卻不能留了!
羅天珵搖點頭,如果如此,那就不是三郎了。
“我還是先走了!”三郎騰地站起來,回身就走。
他不悔怨,可這內心,如何如此難受呢?
二郎和三郎也十八了,本就到了說親的年紀,若不是這一年半載非常不順,相看好的人家也因為田家出事冇了動靜,二人的婚事都該定下來了。
或許他是心狠了些,但是他想要的,始終是嫣娘,至於孩子,還是嫡子更好些。
“昨夜他們兄弟吵架,看到的隻是一些下人,誰知竟有人敢編排擠如許的事來,老夫人,不是兒媳說,大郎媳婦到底還年青,管家有所忽視也是不免的,這纔沒有束縛好下人,隻可惜二郎受了這無妄之災!”
“噗——”甄妙含在口中的百合粥噴了出來,哭笑不得隧道,“百靈,這個,你真能夠彆說。”
她清了清喉嚨,道:“婢子實在說不出口,可這是大奶奶交代要探聽的,那也隻能厚著臉皮說了。外邊都在傳,那歹人強了二公子,還說誰如果不信,能夠去看看,二公子的屁股上另有一塊紅棗大的胎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