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蹭這繁華日子就直說,陳霆二十多歲的人了,都當爹了,身邊有親祖母、親叔叔,要他們這爛泥孃舅有甚麼用?

隻是他們不知,寧王府極大,兩個主子出門回家極少走正門。陳霆普通走腰門,鄧文嬌的馬車凡是直接停到二門。

這一日傍晚,鄧文嬌從安國公府回到寧王府,剛從二門下了馬車,便瞥見大門門房上的小廝伸長了脖子,一副等著要回話的模樣。

鄧文嬌聞聲這話,差點噗嗤一聲笑出來。

鄧竑更感覺這中間有事,臉上的笑容便多溫暖了幾分:“相互都是嫡親,兩位孃舅如此就是見外了。

冒認皇親但是殺頭的極刑,這幾小我敢跑到親王府門口認親,隻怕還是有些來源的。

“就說王妃有請,旁的話不要多說,隻把人帶過來便是。”鄧竑對小廝說道。

鄧文嬌點點頭,朝會客堂的上首坐了。

那三人先是在寧王府門口守著,探聽寧王早上出門了,便不知如何是好,畏畏縮縮地躊躇著該不該上前自報家門。

“王爺!”秦大剛開了口,眼淚便撲簌簌地往下掉,“本來我們也不想來都城打攪王爺,隻是打客歲起姐姐就頻繁給我倆托夢。夢裡又是哭又是罵,說我倆是王爺嫡遠親的孃舅,竟然就這麼骨肉遠隔千裡,都不知來都城看顧王爺些個。”

斯須,隻聽得內裡有人聲說話,小廝旋即出來向他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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