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晌,景仁宮的人還冇到,反倒是被冷水澆醒的乳母先被送了過來。

“你這話是如何說?”陳元泰的心猛地一沉,立馬看向高陽。

陳元泰懶得與她辯論,提大聲音叫了一聲“王德勤”。

“你這話是甚麼意義?”陳元泰有些心浮氣躁起來,“如果康兒病情凶惡,便是老天不佑我陳元泰的兒子麼?”

“好了!”陳元泰暴怒道,“無關緊急的人都給我滾出去!”

“皇上,”來人的聲音有些抖,氣也喘得不是很勻,“景仁宮阿誰叫掩翠的宮女跳井死了,屍首剛剛纔被髮明!”

說到此處,乳母更是悲從中來,臉上寫滿了懊悔的神采:“當時奴婢正陪著四皇子在炕上玩,見他不錯眼地盯著米糕看,奴婢就掰碎了一點兒給他……”

“那米糕是如何回事?”陳元泰冇有理睬她的哭喊,隻陰沉著臉問道。

皇後伸手又是一個耳光扇在乳母臉上,罵道:“她是你哪門子的娘娘?到底誰是你的正主子?你跟她公開裡勾搭多久了,她都許了你甚麼好處?你一五一十地給我說明白,不然,不然你另有你家裡的兩個孩子就等著五馬分屍吧!”

那乳母約莫二十來歲的年紀,長得白白胖胖,看起來像個剛出籠的發麪饅頭。隻是兩邊臉頰上紅腫一片,一看便是方纔捱過打的模樣。

殿裡另有高陽等人,陳元泰不好發作,但內心更加惱火了。你就認定了我會偏袒玉蘭不成?事情冇弄清楚前,要多笨拙的人纔會言之鑿鑿地認定或人就是凶嫌?

陳元泰趕緊嗬叱道:“你給我坐下!是籌辦像販子惡妻普通拉著昭容喧華不成?”

陳元泰的心中也有些驚奇不定,正思忖間,內裡來人稟報:“啟稟皇上,昭容娘娘來了。”

陳元泰也等得有些不耐煩,正要叫人去催,內裡卻來了返來稟報的人。

高陽指了指皇後腳下的一片碎瓷,答道:“方纔皇後孃娘大怒之下,連著碟子砸在了地上。”

皇後見狀,更添了一層肝火,連聲叫人來把乳母弄醒。

皇後站了起來,正要說甚麼,陳元泰道:“你也去。”

“皇上!”母子連心,皇後約莫也是豁出去了,衝著陳元泰大喊道,“讓康兒抱病的不是我!是錢玉蘭!你不去找她,在我這裡耍甚麼威風?此次的事,她是你的心頭肉也好,解語花也罷,她不給康兒償命,我誓不罷休!”

“如何回事?”陳元泰顧不上理睬皇後的諷刺,吃緊地問道。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