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本身真的是老了?
見安國公要出口辯駁,鄧竑擺了擺手,說道:“祖父,您先聽我說。您是不是感覺現在太子穩坐東宮,以是就有些有恃無恐?可您彆忘了,皇上本年才四十歲!之前總說皇上不是個好女色的,可現在宮裡不是冒出來了個錢昭容麼?”
安國公蹙眉看著孫子,說道:“轉頭想來,我們家是有不對的處所,可皇上也不占多少理……當初與我們家商討時,說好的那些好處,說收走他就收走,這豈是君子所為?若真是如許忍氣吞聲,那我們又何需求跟著他做這等掉腦袋的買賣?破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我們家到了這個境地,還是如之前做商戶普通任人宰割麼?”
鄧竑的眉頭皺得更加緊了,看來這門婚事不但是他想的那樣不當,而是大錯特錯了!
“混鬨!”安國公拍了一下桌子,把鄧文嬌嚇了一跳。
在安國公大發雷霆前,鄧竑止住了mm的話,向安國公笑道:“我此次出海,帶返來的這些奇珍奇寶不算,光是給我們家搭的商路就有三條。”
幾小我吵喧華鬨地進了屋,鄧文嬌笑嘻嘻地向祖父和父親行過禮,然後便跳到安國公夫人坐的炕上,抱著祖母撒起嬌來。
鄧竑笑道:“祖父顧慮得是,以是孫兒想在天津建座船廠,離都城近,我也好不時疇昔檢察。如果不可,威海也可。”
“有錢昭容就會有孫昭容、李昭儀!”鄧竑道,“申明皇上不是不喜好新奇麵孔,而是冇有碰到好的!一旦有了這個先例,叫人曉得了皇上的偏好,各家有絕色女兒的莫非不動心?哪怕皇上四十五歲生下來的兒子,到他六十歲的時候也都十五了!看皇上現在的體格,你們感覺他活到六十歲很困難麼?”
“甚麼?”鄧文嬌茫然地問道。
他儘力假裝淡然地笑道:“家裡但是出了甚麼事情?如何與我離家時大不一樣了?”
“祖父,我們家早就不是商戶了!”鄧竑氣道,“姑姑在宮裡做著皇後,表弟好端端地在東宮做著太子,你們還嫌不滿足?這時候就該韜光養晦,悶聲發財就是了!”
“成果你們不但不韜光養晦,為太子著想,反倒上躥下跳,為了幾十萬兩銀子,為了一個草包陳霆,把皇上獲咎到這個境地!”鄧竑越說越窩火,想想本身的打算說不定要推遲好幾年,就忍不住氣得青筋暴起。
“我曉得!”鄧竑冇好氣地說道,“我說錢昭容,不是為了單單要說她,而是她的呈當代表了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