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江乾,氣候已經轉暖,夜裡的風吹在臉上也冇那麼疼了。
“那寧王也怪不到將軍頭上,”一名副將笑道,“他這一起給將軍傳動靜,向來都是知會,那裡有問過您甚麼呢。”
“姐姐生孩子還一群人圍著,我到當時候隻怕除了服侍的,也冇彆人了。”杜明心苦笑道,“本來還能請了大伯母過來,可前兩天剛跟她置了場氣,誰曉得她還樂不樂意來呢。”
陳霆此時正在揚州府衙裡歇息,他所押運的糧草軍餉都在倉船裡,停靠在揚州城外的船埠。一起從都城南下,固然他的起居用度跟在王府並無多大不同,他還是感覺憋悶不趁意。
杜明心瞅著她直樂,丁綰掩口笑道:“可彆笑話我了!傳出去我婆婆更有的說我了。”
知府顧忌著陳霆是鄧家半子的這層身份,剛開端冇有叫女伎來陪酒。等酒過三巡,大師都喝得耳酣麵熱時,陳霆才拉下臉來問道:“聽,傳聞揚州瘦,瘦馬聞名天下,如何也不叫,叫兩個過來給爺開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