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如何了?但是在家中世子夫人給你氣受了?”陳元泰戲謔地問道。

若玩弄帝王權謀,那陳元泰就該順水推舟,直接給鄧文嬌寧王妃的封誥。可想起鄭氏和她的兩個孩子,他又感覺於心不忍。如何才氣得個分身的體例呢?

“年前能有現銀五十萬,也夠解燃眉之急了。”陳元泰冇理他關於皇後和太子的話,自顧自地算起賬來,“至於餘下的部分,晉、豫、魯三地的鹽道該當能填上這個洞穴吧?”

“皇上,”安國公世子約莫是真的體貼女兒,實打實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哭著說道,“文嬌固然性子有些活潑,卻絕對不是心腸暴虐之人。她本來與寧王來往,也從未有過甚麼越軌之事,想想兩人結婚有望,還經常在本身房中抽泣。皇上,若任由晉王妃將罪名扣在文嬌頭上,那文嬌就隻要死路一條了!臣佳耦年過四旬,隻得這兩個孽畜,如果文嬌出了事,那臣……”

停頓了幾息,見陳元泰不置可否,安國公世子隻好持續說下去:“想那寧王已經結婚,難不成太子殿下嫡遠親的表姐要去給人做妾不成?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文嬌隻是不聽……”

看著鄧氏父子麵上陰晴不定的神采,陳元泰內心湧起一陣稱心。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本領,不止你們會,我也會!

“起來好生說話。”陳元泰叮嚀道。

“昨兒早晨,寧王妃突發頭昏,不省人事。文嬌體貼寧王府,本日一早便偷偷跑了疇昔,想要給寧王搭把手,趁便照看兩個孩子……寧王查來查去,發明是王府中的杜姨娘給寧王妃下的毒,便叫了杜姨孃的父親去王府。這杜姨娘是晉王妃同父異母的姐姐,故而晉王妃隨後也去了寧王府。為了救她的姐姐,晉王妃竟然把毒害寧王妃的罪名扣在了文嬌頭上……”

鄧文嬌所求的約莫是一個親王妃的身份,那麼鄧家呢?安國公府長孫鄧竑,如他父親所言,一向在打理鄧家的買賣,並未參與朝堂之事。而鄧家也聽任他如此,這個處統統點讓陳元泰看不透。

安國公父子兩個卻有些看不透了,昨晚明顯陳霆已經說動了太後,為何明天又俄然要扶養那兩個孩子?他們本來籌算的是要趁亂撤除這兩個禍端,不然鄧文嬌做了寧王妃,世子倒是鄭氏所出,今後豈不是要亂套?

“臣身邊唯有一子一女,兒子醉心買賣,不肯入仕,臣經驗幾次後也就隨他去了。本來想著兒子不孝,女兒還算知心。誰知,誰知,”安國公世子彷彿真的有些活力,說話時嘴唇都顫抖起來了,“誰知那不孝女竟然,竟然與寧王有了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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