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六點二非常,我終究在人流攢動的廠門口,見到了我這個朋友。

孩子的母親五點半放工,找房東阿姨的時候冇見著,說下午的時候孩子鬨著要回家看電視,房東阿姨便放他回家了。孩子母親回家找不到孩子,寢室、客堂、書房和廚房都找了,冇見,她直覺得是小孩子奸刁捉迷藏――這小孩子傳聞自小就一向神神叨叨的,腦筋有點兒弊端――但是她在浴室裡聽到有滴答的響聲,便推開浴室的門,隻見……你們猜猜她看到了甚麼?

阿培說孔陽不敢,想當年在先進(我們打工的那家電子廠)內裡的妹子,個個都暗戀你,遭女孩子喜好得很,到時候“弟妹變大嫂”了,豈不是連哭都冇處所哭去?雜毛小道訝然地看著我,似笑非笑,我則一臉難堪地說當時候不懂事,現在好了,改信佛了,茹素。

阿培是個小巧的人,見雜毛小道有些無趣,便將話題轉移到他這兒來,問了一些遊方算命的事情。雜毛小道是個天生的重視力吸引者,一開口,立即將阿培和孔陽的心神給吸引住,唬得他們一愣一愣的,還假模假式地給兩人算了一輪命,讓兩人嘖嘖生歎。

阿培聳了聳肩膀,說,切,誰信你,狗還能夠改得了吃屎?

我不曉得,雜毛小道也不曉得,人道是這人間最龐大的東西,我們冇法做得最好。

過了羅湖關隘,我們又在鵬市玩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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