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毛小道笑了,將這柄塗滿硃砂的飛劍拿起來,藉著窗外的天然光,將上麵那一個個奧妙莫測的符文揭示給我看:“小毒物,很多時候,這飛劍的重點並不在於它的本身,而在於它承載了多少的知識儲備——每一柄飛劍都是多年之前留下來的活化石,那些失傳的飛劍符籙文明纔是真正的精華部分,如何驅動、如何相同、如何養劍、如何製敵……在這些美好的符文背後,埋冇著一個個失落的寶庫!”
林齊鳴笑著安撫我,讓我不要上火,邪靈教存在這麼多年,為非作歹,這是為何?
這個傢夥跟從大師兄日久,腦筋倒是一等一的好使,並不信我這一套,嗤之以鼻,說得了,你們還不就是瞄中了茅山三寶的妙處?不過你們也傻了,這三樣玄機天妙的玩意,如何會隨便放在供遊人旁觀的博物館裡?少年,我說你們的貪婪能不能不要這麼重,一會兒桃元,一會兒泰山三寶,咱一個一個地來,埋頭點,行不?
與林齊鳴通完話不久,大師兄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是雜毛小道接的,電話那頭的大師兄對我們惹事的本領表示了無法,我們卻也冇有甚麼好解釋的,隻是問之前讓他尋覓的龍涎液,到底在不在阿誰葫蘆瓶中,能不能讓他托點乾係幫手探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