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海波有點嫌惡我身上的味道,離遠一點,站在上風口,說厥後草叢子裡真的躥出來幾頭矮騾子,跟我描述的的確一模一樣,速率快得像山貓,抓傷了羅福安(他部下一差人),然後被他們亂槍又轟進了洞子裡。他們嚇壞了,跑到這邊來蹲守,看住洞內。成果羅福安不久又發了臆症,胡言亂語,他們怕羅福安變得跟李德財一樣,就把他反綁、銬了起來……
矮騾子果然是個記仇的生物啊!
感受前麵有極輕微的踏地聲,幾近是本能,我把打空了的微衝往前麵一捅。
它脖子一被節製,冒死掙紮,吱吱叫換著。手上的爪子是玄色的,鋒利鋒利,胡亂揮動,然後張嘴又來咬。
我扯了幾把青草來揩血,但是卻止不住這類疼痛。有人遞了一張毛巾過來,又遞過來了水,我也不曉得是誰,儘管接,淋濕後揩潔淨,火辣的疼痛略微減緩了一些,但是浸入虎口處的藍色鮮血,就像黏稠的燃料,如何洗、如何抹都褪不去。
這疼痛直鑽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