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顏嘲笑道:“我看你很享用被彆人折磨。”
端木東唉的歎口氣。昭顏微蹙秀眉,不耐煩道:“你又歎甚麼?”端木東點頭道:“白熊受刑時,身邊連一個親人朋友也冇有。唉……你固然凶我,可你和靈縛C一樣,心內裡和順,都會搏命保護首要的人。以是我內心曉得,你永久不會對我殘暴。”昭顏冇有因為端木東說她像靈縛C而活力,而是睜圓一雙斑斕的眼睛,奇道:“甚麼人對你殘暴嗎?”
她又是歎了口氣,續道:“之前,中心之國派出的諜報職員,一個不剩,都被敵方弄死了。以是白熊思疑,中心之國有叛徒,叛徒的職位還不低,不然本方的奧妙資訊仇敵如何曉得的那麼清楚。因而白熊決定,本身親身出馬,帶領一個六人小隊前去刺探敵情。冇有任何人曉得這個六人小隊。”
端木東道:“彆人對我殘暴,我普通都假裝不曉得,如許內心就不太難受。現在想想,咦,對我殘暴的人彷彿挺多的。嘿嘿,就算我還記得,恐怕他們本身也健忘折磨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