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徹吞下藥丸,這纔有力地說道:“喂,阿誰團長,你叫甚麼名字?”
鷹徹冷冷看了她一眼,說:“冇想到白狼戰團的頭兒,就是她。人間各種傳說,有說她叫招鹽,有說她叫趙羊。她既然是你的親兵,你總該曉得她的名字吧?”
鷹徹展開眼睛,緩緩低聲道:“鼠鼠仔,你的職責儘了。嗯!你走吧。喂,勝木,你把我當場埋雪裡,坑挖深點,土壓平不要墳包,不要任何標識。我說,你倆哭甚麼勁兒。”他還要說,卻合上眼睛冇了力量,旋即展開眼淺笑。
鼠鼠仔尖聲尖氣地怒道:“混賬,作為仆人,有你如許說話的嗎?你如果死了,我還活著乾嗎?”
女團長瞪了他一眼,並不答話,走到端木東身邊。狗頭軍人竊保私語。有個馴良的狗頭軍人說:“我們團長叫……”立即被身邊的戰友製止了。
而獨雪死了。可他的屍身仍然還站著。冰塊掉落時,他的屍身震顫了一下。
她目光中寒意逼人,一手撐住了身邊軍人的肩頭,飛身飄落,纖足還未及沾地,一劍刺進鷹徹胸口。
端木東衝女團長喝道:“你乾甚麼呢你!”他瞪著她,氣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