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橋邊,保安亭的保鑣員探出頭掃了兩人一眼,神情還是不善,卻冇有再找費事。過了橋上了羊角島,統統順利。
出了剃頭店,便衣交代起了重視事項,滾滾不斷,彷彿冇有停歇的跡象。路遼取出了幾包煙,總算讓對方閉了嘴,意味性地說了幾句後,便心對勁足地分開了。
“冇事的。”
“對不起。”她的聲音極低,幾近隻剩氣音,嘴形卻動得極慢,彷彿一聲長長的感喟。
剃頭師的神采有些鎮靜,拿著剪刀一邊奮戰一邊滾滾不斷地說了起來。他的語氣慷慨激昂,語速極快,說到鎮靜處,唾沫橫飛,為他的剃頭大業省下了很多洗頭水。蘇黎黎一臉麻痹地站在原地,一句也冇聽懂。
“嗯。”
蘇黎黎點了點頭:“嗯,事情順利。”
“來。”路遼側過臉看向蘇黎黎,神采淡定,帶著幾分安撫的味道:“彆怕。”
為首的便衣發覺到兩人的動靜,一臉猜疑的看了過來,蘇黎黎隻能將接下來的話嚥進了肚子。
“冷嗎?”路遼眉頭輕蹙。
“彆怕。”
那位頂著金正en髮型的主顧也跟著拍起掌來,他手心相對,一上一下,拍得極慢,神情麻痹。蘇黎黎偶然間看了一眼,莫名地感覺有些熟諳。
蘇黎黎看著三人的背影撇了撇嘴:“真黑。”
長久的錯愕後,路遼的神采規複了安靜,與便衣用朝鮮語交換起來。幾分鐘後,便衣對勁地點了點頭,伸手往火線指了指。順著他的手指,蘇黎黎看到了那間剃頭店,內心愈發忐忑不安。
“你如何了?”
他的手臂線條美好,結實有力,很具撫玩性。隻是他把袖子撩得太高了,一隻手卡鄙人方,製止衣袖掉落,這架式如何這麼像打防備針?
“不消,隻是出去觀賞剃頭技術。”路遼抿了抿嘴,認識到本身彷彿是瞭解錯了。
蘇黎黎試圖將這位中年男人的臉設想成路遼的,儘力了好半天,無果。大抵是因為畫麵過分斑斕。
為首的便衣說了一句甚麼,剃頭師點了點頭,視野掃過蘇黎黎與路遼,眼神亮了亮,嘴角堆起一抹笑意。蘇黎黎隻感覺背脊一涼,不自發地抖了一下。
一行五人終究還是進了那家剃頭店。店裡的裝潢看上去有些年初了,設施也稍顯粗陋。角落裡立著一台老式的焗油機,灰溜溜的,彷彿好久冇有效過了。
“你真的要剪成三胖髮型?”趁著便衣們不重視,蘇黎黎往路遼的方向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