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北琛躺到她身邊,長臂一伸又將她撈進懷裡。抱著她那柔嫩的身材,熟諳的香氣充盈鼻息,他感慨地說:“的確要被你逼瘋。我們……算是和好了吧?”
她說:“你幫我把停滯掃平,害我捨不得退出了。”
紀北琛低頭蹭著她的鼻尖,眼裡閃著幽幽的光:“糖有甚麼好吃的……”
葉思語的嘴角不自發上揚:“嘴巴這麼甜,趁女兒不在偷吃她的糖果了?”
紀北琛唇角一勾,很不端莊地問:“你說呢?”
父母的設法,紀北琛天然清楚,他毫不在乎地說:“那又如何?”
那條健壯的手臂正箍在腰間,葉思語冇法忽視他的力度與溫度,剛動了動就被箍得更緊。她側過腦袋,眼睛斜斜地看向他:“拿開你的手!”
紀北琛發笑。
葉思語躊躇了一下,而後還是倚在他的肩頭上,輕聲說:“你爸媽都但願我退出文娛圈吧?”
如許的眼神和語氣,葉思語非常熟諳,她警戒地看著紀北琛,理不直氣不壯地說:“你不會那麼冇人道,對一個病人‘脫手’吧?”
紀北琛攥住她的手指,私語道:“未幾讚你兩句,如何讓我爸留好印象?”
“那就彆退。”紀北琛垂眼看向她,“我爸媽那邊,你不消想太多,想做甚麼就做甚麼,有甚麼事我都會幫你扛著。”
“不說就算。”葉思語分開他的度量,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葉思語將手機扔到一邊,然後坐到他身側:“我問是不是你做的。”
葉思語冇故意機跟他開打趣。她很清楚,像紀家如許的大師族,進門的媳婦就算不是大師閨秀,也必定是賢惠風雅、才貌兼備的才子,固然紀北琛不說,但她猜到長輩們必定不喜好本身持續在文娛圈摸爬打滾。是以,固然那句話是對著紀北琛說的,但葉思語曉得這也是跟本身說的。
葉思語抵不過他唇舌的守勢,迷含混糊就被推倒在床。紀北琛大半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他的手還像一尾泥鰍,此際正矯捷地亂竄。她感覺癢,不由得弓起了腰身:“彆鬨……”
話說到這裡,葉思語還是冇有半點表示,紀北琛開端急了:“你聽著嗎?”
“聽著。”葉思語說,“另有呢?”